下来给他洗好烤干了!这样他就是想去告状也没证据了!”
陈辞珩料定以他新女婿的身份,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姚崇明都会偏向他的,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这样诬陷石头,就是为了报复姚启珅,可是姚启珅知道跟这种人没有道理可讲,就直接武力解决了,陈辞珩身单力薄的,只能被迫屈从了,不仅没能报复到姚启珅,反而又栽了一回,也难怪不高兴了。
“你倒是聪明!”姚可清笑了一声,姚启珅这是将陈辞珩的性格摸的透彻了,知道这样丢脸的事他肯定不会说出去,才放心大胆的下手的。
姚启珅“嘿嘿”笑了,陈辞珩如今带在身边的小厮只能勉强算得上是模样周正,姚启珅一看就知道这是那年被灌醉之后留下心理阴影了,怕别人说闲话,才特意选了这样的人在身边,就是为了避嫌。
见陈辞珩脸色不佳,姚可容体贴道,“相公可是累了?这些日子着实忙乱的很,辛苦相公了!还要些时候才能到家,相公可以先靠着养养神!”
还体贴的将迎枕往陈辞珩背后塞了塞,姚可容的温柔体贴抚平了陈辞珩心里的毛燥,让他走出了姚启珅带给他的怒火,笑着对姚可容道,“夫人才是辛苦了,不仅要在母亲跟前敬孝,还要打理一院子的仆人和吃穿用度,而我只用看看书写写字的,实在是谈不上辛苦!”
姚可容羞涩的笑了,“相公做的是大学问,妾身做的这些琐事哪能比得上!再说了,妾身为人媳妇,为人妻子,这些都是妾身应该做的,孝敬长辈,服侍丈夫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委实当不起相公这一声辛苦!”
“夫人大义,为夫铭记在心,待日后我高中了,定不忘夫人的恩情!”说到动情处,陈辞珩执起了姚可容的手。
姚可容慌忙将手从陈辞珩手里抽出来,低声道,“相公这样说可是折煞妾身了,相公高中了那也是父亲的教养之功,母亲的养育之恩,妾身不敢居功!”
姚可容的谦逊让陈辞珩倍加的有好感,“我明白,日后定不敢辜负夫人的心意!”
姚可容感动不已,忽的瞥见陈辞珩手上一根红绳挂着一把小银锁从袖口滑出来,都这么大的人了一般都不会再戴着记名锁了,而且记名锁更大一些,记名锁也不是戴在手上的,那这是什么?
姚可容的心忽的一凉,有些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了,眼角的余光却看见陈辞珩正小心翼翼的将小银锁塞回袖子里,一副无比珍视的神情,甚至都不担心她会看见,应该是极专注的。
那应该是他跟莫桑的信物吧!所以他才舍不得取下来,但是也不想让她看到,所以才藏在袖子里。
那他刚刚跟她说的那些话又有多少真心在里头呢?字里行间他对自己只有感激和感动,而无半点儿心动……
她怎么就忘了呢?当初姚可清明明都跟她说的清清楚楚的,是她自己选了这条路的,她早就明白的不是?
至少如今她名正言顺了,这一点儿是莫桑永远也及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