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三不知,不是说不归他管,就是他不知道!”
余若菡气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好好好!她倒是将姚家上下围的跟铁桶似的,水火不入了,我倒要看看这姚家是谁做主了!”
一连三个好字,可见真是气狠了,却偏偏又无计可施,眼见暗地里算计是行不通了,那就只能明着挑拨了。
姚启康晚上照例来曦雅苑吃晚饭,结果才进院子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进屋却不见余若菡,遂问下人,“大少奶奶呢?”
丫头垂头答,“回大少爷的话,大少奶奶在厢房找东西,吩咐奴婢们若是大少爷回来就先伺候大少爷用膳!”
姚启康摆手,“不必,我等你们奶奶一起吃!”
谁知等了有两刻钟也不见余若菡回来,姚启康奇了,“你们奶奶要找什么?怎么这么久还没找到?”
余若菡新进门,又挪了院子,嫁妆也重新归置了,只怕还不熟悉各式东西放在哪里,找东西费点儿时候也是正常,可是这么久还没找到倒是奇怪了。
丫头支支吾吾道,“奴婢不知!”
姚启康便道,“你去问问你们奶奶,还要多久?”
丫头领命去了,却许久不见回来,姚启康等的有些心焦,索性抬脚往厢房亲自去看了。
见刚刚他派去问话的丫头正在厢房的门口候着,姚启康火气来了,“我让你去问话,可不是让你出来乘凉的!”
三月的天,哪里用得着乘凉,姚启康这是在骂这丫头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丫头忙跪下请罪,“奴婢问了,可是大少奶奶不答,大少奶奶身边的姐姐们也不答,奴婢没问出答案,不敢去见少爷您!”
余若涵为何不答?姚启康觉得有蹊跷,再联想起刚进来时院子里奇怪的气氛,姚启康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不由有些担心余若涵了,正想敲门问问,瞧见一旁被置之不理的丫头,举起来准备敲门的手举到一半变成了推门。
进门一看,左壁靠墙的横着的一张榻上坐着一人,背对着门口,微垂着头,看背影正是余若涵,在她旁边或蹲或跪着几个丫头,循着开门声,除了余若涵,丫头们纷纷回头,见来人是姚启康,皆是一脸错愕的神情。
余若涵这才回头,眼眶微红,“大少爷来了~啊,都到用晚饭的时候,厨房应该已经把饭菜送来了,我们这便过去吧!”说着就起身了。
姚启康看余若涵明显是哭过的,却又不跟自己说,疑心她是受了什么委屈,遂质问她的丫头,“大少奶奶怎么哭了?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丫头们皆是诚惶诚恐的模样,却无人开口,余若涵轻轻笑了一笑道,“成亲那天不是磕坏了一个琉璃瓶吗?结果今儿又把配对的那个也磕坏了!妾身一时心里难受,就……让大少爷笑话了!”
其中一个丫头听了余若涵这话抬头想说什么,被余若涵瞪了一眼只得噤声了,姚启康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暗道余若涵果真是受了委屈,待他探问一番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