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能吃这三黄鸡?”
“能吃,能吃……”高妈妈一边磕头一边道,丝毫不敢放松,哪怕明知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姚启康问的是能不能,她只能说能了。
“既然你说能吃,我今儿就一定要吃到,不然……哼……”姚启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高妈妈的解释并不是推脱,实在是买不到了,姚启康这样是强人所难呀!
余若涵适时出来帮着说情了,“高妈妈在厨房当差,管的是全府上下几百号人的一日三餐!哪里能事事样样都顾上,再说了,这采买的事也不该高妈妈管,正如高妈妈说的,这菜平时也没什么人吃,料不到也实属寻常!”
虽然是帮着求情的话,但是也是实实在在的给高妈妈扣了一顶疏于职守的帽子,还让高妈妈得感恩戴德,不然就是不识好歹了。
果然,姚启康听进去了余若涵的话,在心里已经给高妈妈定了罪了,“既然管着全府的吃度,就更该仔细,若是有贵客来访,一开宴这也没有,那也没有,这让我姚家的脸面往哪里搁?我姚家花钱费心思培养这些下人就是让他们来打我姚家的脸,丢我姚家的人?”
一下子将高妈妈的罪过又抬了一个台阶,高妈妈只觉得冷汗淋淋,盼着朱氏能早点儿来解救她。
高妈妈没等来朱氏,却等来了姚崇明派来的人,就在她在姚启康不停的质问下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姚崇明派来传话的丫头到了。
“大少爷,老爷让您即刻过去一趟!”
姚启康的火气正达到了巅峰状态,岂容别人打断?但是对着父亲派来的人还是得压着火气客客气气道,“我现下还有点儿事,待处置好了再去!”
丫头却不让,“老爷说了,让少爷立刻就去,一刻都不能耽搁!”
姚启康沉着脸看那丫头,疑心是有人放的烟雾弹为高妈妈解围,那丫头却毫无怯意,似乎真是奉姚崇明的命令来的,姚启康见无法通融,只能跟着她去了,路过跪着的高妈妈身边又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姚启康一走,没人撑腰,也没人做出头的椽子了,余若涵刚刚又惺惺作态的替高妈妈求过情,要顾忌自己的名声,不能突然翻脸跟高妈妈过不去,为一只鸡追究高妈妈的责任。
余若涵心里恼怒不已,脸上却摆出无比温婉的笑意,一边让人将高妈妈扶起来,一边道,“大少爷读书辛苦,一时心情不好说话就重了些,妈妈别往心里去!我代大少爷给妈妈赔个不是!”
高妈妈哪敢受余若涵的赔礼,慌忙道,“这本是奴婢的过错,莫说几句重话,大少爷就是要打罚奴婢那也是奴婢该受的!大少奶奶还帮奴婢求情,奴婢感激不尽!”
余若涵淡笑道,“实在是大少爷这火气发的不该!我也是说句公道话,就是有错,那也不是妈妈的错!”
余若涵竟然说自家夫君的不是,还是当着下人的面,这可是为人妻室的忌讳,高妈妈心里惊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