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他看得失魂落魄的,为清欢感到不公的同时,他却又被勾起了情|欲。被三弟压在身下任意蹂|躏的娇嫩*,饱满的胸挺翘的臀还有白瓷般的肌肤……在在都萦绕在华二脑海里。直到华三玩够了,把清欢抱回房了,华二才从假山里走出来——他竟在里头足足待了两个多时辰!
举步欲离去,眼角余光却瞧见了被丢在地上的清欢的肚兜与亵裤。鬼使神差的,华二跑过去将那两片薄薄的布料塞进了袍袖,而后如同做贼般溜了出去。
待到华三餍足,出来给清欢收拾衣物时却发现那女儿家最重要的肚兜亵裤没了,登时大发雷霆,认定的院子里的家丁偷的,一连杖毙了数人,将院子翻了个底朝天儿都没结果,这导致他一连数日心情暴躁,对清欢下手时也没个轻重,觉得定是她水性杨花,勾引汉子,否则怎会有人偷她贴身衣物呢?
严格说起来,倒也没错。只是华三这妒夫的嘴脸做起来实在是难看,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却说将清欢肚兜窃走的华二,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当天晚上便做了这近二十年来的第一个春梦。次日早上醒来,当他发觉自己湿了被褥时,脸色青白交加,真是说不出的异样。最可怕的是,自此以后,他夜夜都会梦见与清欢翻云覆雨,他像是三弟那样将她绑在柱子上百般□□亵玩。随着肚兜上的女子幽香褪去,华二再也忍不住了。
这一日,他按捺不住,又去向华三院子时,在门口停驻了许久,见无人看守,牙一咬心一横,便踏了进去。院子里没人,凉亭上却摆着一把古琴。这琴声有些日子没响起来了,华二经常竖耳倾听,可似那日的琴声再也没有响起。
就像是走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华二步向了卧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却无人反应。今日三弟被大哥派了出去,他是知道的,可她呢?难道她也不在吗?
又走了几步,仍是一片死寂。华二心脏怦怦直跳,他似乎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除了激动外,还有兴奋,却没有丝毫的胆怯。从小到大,他跟大哥有什么好的都让着三弟跟小妹,可是这一回,他想试着跟三弟抢一把。
转过屏风,便看见清欢双手被吊在房梁之上,娇躯裸着,青丝披散,脑袋也垂着,不知是死是活。身上更是斑驳一片,青紫交加,吻痕咬痕无处不在,乃至于她莹白如玉的脚趾头上,都有着牙齿的痕迹。
“柒柒姑娘,柒柒姑娘?!”华二脑中绮念顿消,连忙奔过去,顾不得男女之防,将清欢的脸捧了起来。她睁着眼睛,死寂无神,见是他,也没反应,只是喉头动了两下,乞求道:“……二爷,您、您发发慈悲,取了我的性命吧。”
华二顿时心如刀绞,他语无伦次道:“我、我——你、我、我先放你下来!”
“别……”清欢无力地摇头拒绝,“被三爷知道了,我又有苦头吃了,二爷若是怜惜我,便快些离去……也、也省得我……”她不肯再说下去,别开视线,不愿再看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