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时候,她高兴的根本来不及考虑是真假,一方面也是自信的过了头,那地痞又献计说只隔了堵墙,小姐若是先独自一人前去,再大声将下人招来,必定事半功倍。那样的话就证明她是无意中撞见,然后无意中尖叫引来了人。
这么蹩脚的借口余青薇居然信了,可以想见她心底有多开心。当下二话没说把身边的婢女婆子留在厢房,勒令她们听到自己的叫声才可以出去,然后转身跟了地痞走。
一推开隔壁厢房的门,满地不见狼藉,反倒是清欢言笑晏晏地坐在桌边看着她。余青薇暗道一声不好,正要尖叫,一个男人便塞了布团到她口中!
“温柔点儿,你们可是郎情妾意,怎能如此粗鲁,被人瞧见了,怕是要说你们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余青薇睁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清欢,怎么、怎么她跟平日里的傻白甜模样判若两人?她真的是建安郡主么?!清欢笑着走过来,捏起余青薇的下巴:“我也不想把你怎样,就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别怨我。”说完,瞄了一眼俩地痞,“还不享用这大餐,还等着什么?有我为你们做主,我保证,你们能抱得美人归。”
俩地痞也是豁出去了,反正总得找个靠山,那当然是郡主比较靠谱,当下就当着清欢的面要撕扯余青薇的衣服,清欢出言道:“温柔些!”
两人被吓了一跳,也不敢撕了,而是颤巍巍地去解衣带,逐渐将余青薇剥了个精光。
清欢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看着,看得两人险些阳痿,也都没怎么尽兴,也就半个时辰左右全都交了粮,余青薇睁大双眼面色如土地躺在地上看着屋顶,身下的罗裙被放在一边,垫着一块布,两人又都放轻了动作,所以只是失了处子身,也没受多大的伤。
那块沾染了处子血的布很快被男人处理掉了,他们又以极快的动作根据清欢的吩咐为余青薇清理掉腿间血迹,这时候,清欢突然尖叫了一声!
这声尖叫可谓是响彻云霄,就连院子外头等候的苏嬷嬷碧波都听见了,连同隔壁厢房内余家的下人,所有人都循声而来,还有这个院子里另外一间厢房里正在休憩的香客。
真是一场好戏呀。
余夫人今天也是来了的,清欢和太子一同前来,所以她很想问余青薇是当她脑子有毛病吗,每次前来相国寺,住持大师要见的就只有太子,什么时候要见她了?用这种愚蠢的理由来骗她,还想让她在太子面前出丑,是不是没经过深思熟虑?是不是被这些日子以来的打击弄得神志不清了?
还是说,要怪真正的纪曼凉不够聪明?
三者兼而有之。
余夫人一来就大哭大叫,这事儿闹的太大,相国寺香火旺盛,连皇后都曾来上过香,佛门清修之地却出了这样的事,太子自然不能无视,赶来主持大局了。
他一来就先寻清欢,见她早已在椅子上坐下,没有受伤或是不舒服,才问道:“这是怎么了?”
余夫人正要求太子殿下为余青薇做主,就见郡主一个眼神看过来,她立刻噤口,清欢扭头对太子笑道:“表哥,说来也是我的不是,不小心撞破了青薇和她的心上人在此幽会……”
“郡主!”余夫人尖叫。“郡主怎可如此污蔑我儿名节!”
太子冷冷地看过来:“郡主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
余夫人被那冷酷的眼神瞪得浑身一抖,清欢继而笑道:“怎么能是污蔑呢?这二人本就与青薇相识呀,从前青薇屡次到王府见我是假,借我之名与人私会是真,难道余夫人认为我在说谎不成?那你可得看看,青薇可还是处子之身?”
痕迹已被清理干净,沾染了处子血的布也消失了,足以证明余青薇早就与人苟合过了。
清欢又淡淡一叹:“想来青薇屡次遭到天谴,便是因为她不敬父母,不守女戒之故吧。”
太子回头对侍卫道:“去查这两人今日是怎么进来的。”他指的就是两个地痞,每次贵人来上香,其他人再想进来都是要经过严格盘查的。
余青薇还在失神中,她只觉得完了,一切都完了!余夫人虽然草草给她披了衣服,但那又有何用?已经被那么多人看见了,为今之计只有咬紧女儿是被玷污的,这样处置了那两个该死的家伙,还能再给女儿择一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