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女士速度很快。”南宫寒毫无色彩的扔出一句话,伸手从茶几上将合同拿过去,仔细的看起来。
“能和龙徽集团合作,我自然要主动一点,那么多人盯着,要是被抢走了,岂不是我们公司的一大损失。”萧楚楚故作轻松的说道。
“是嘛?”南宫寒可不相信她的话,一个敢拿十二点不来就不签合同威胁他的人,会担心失去合约?还是说她早就知道他会来?吃定了他?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南宫寒下意识的摇头否决掉,可能是他想多了,再怎么调查他底细的人,也不可能了解他的处事风格。
萧楚楚也不着急,端起面前的摩卡咖啡,快要送到嘴边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脸被裹着,她懊恼的蹙眉,只好将咖啡杯放回去,十指相扣放在面前,目光柔和的落到姜希沫的身上:“姜小姐和寒少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不知道你们什么大婚?”
“咳咳。”正在喝咖啡的姜希沫,毫无准备的听到萧楚楚的话,很不小心点呛到了嗓子,脑袋飞快的运转,掩饰好自己心虚的眼神,抬起头笑道:“具体时间还没有定,等时间定下来,希望楚小姐到时候能参加。”
参加他们的婚礼吗?
萧楚楚弯了弯嘴角,她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
她微微垂下自己的眸子,目光凝视在白色的咖啡杯里,看着褐色的咖啡水纹一圈一圈的回荡,声音空灵沙哑的不真实:“好吧,到时候记得给我发请帖。”
楚楚!作为一个旁观者,安北宁的心也为之颤动了一下,心疼的看着萧楚楚,要不是场合不对,他早就将她拥入怀中,单纯的抱抱她。
“那真是太好了。”姜希沫笑得心虚的点头,就算她想和寒哥结婚,这男人估计打死也不会答应,人家心里只有大嫂,以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竟然还是一个大情种?早知道,她一早就拿下了。
不过,她这小身板估计也驾驭不了他这尊大冰山,还是算了吧,小命要紧。
“听说寒少有喜欢的人,还有一个孩子。”安北宁右脚腕毫无形象的搭在左腿山,整个人身上散发着邋遢,匪气的安北宁漫不经心的问道。
姜希沫和白宇心里一惊,目光齐刷刷的落到安北宁的身上。
察觉到他们古怪的神色,安北宁两手一摊,笑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只是好奇,寒少对于那个给你生孩子的女人,怎么安置?”
白宇脸色一沉,公式化态度僵硬的说道:“安先生,那是寒少的私事,希望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伤了和气。”
萧楚楚听着,理智是让她出面制止安北宁的不礼貌行为的,可是一股力量拉着她的全身,无法动弹,她打从心底的还是想知道南宫寒怎么说。
“私事吗?”安北宁络腮胡下面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真不凑巧,我是那个蠢女人的朋友。”
什么?萧楚楚的朋友,姜希沫吃惊的看向安北宁,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事情发展到她难以猜到剧情地发展。
正在看文件的南宫寒,惊讶的抬起自己尖瘦轮廓分明的脸颊。目光直直的看着安北宁:“你是楚楚的朋友?”
“兼属下。”安北宁补充道,毫不示弱的对上南宫寒的深不见底的眼眸:“我想,你应该给她一个交代吧?”
萧楚楚的喉咙一紧,酸涩的,紧张的。她有些后悔带安北宁出来了,要是他毁了合约,她就生扒他的皮。
气氛忽然之间变得紧张起来,姜希沫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大一点,水蒸气都会在半空中凝聚成冰珠子。
许久,南宫寒说:“她已经死了。”提起萧楚楚的时候,他的心已经不疼了,因为早在得知她死讯得时候,就已经疼得麻木,没了知觉。
“死了?哈哈。”安北宁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忽然笑出声,声音在空旷的周围响起来,不到三秒钟,他立马收起笑声,面色冷峻,声音犀利开口:“难道死了,你就能心安理得的和别的女人结婚吗?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狠心的女人,对哪个男人那么一如反顾过。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这三个字撞进南宫寒的冰封的心脏,那麻木的地方有了些许暖意。
见事情愈发的不能控制,萧楚楚只好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啦,好啦,你们的私人恩怨就不要在这样的场合说了。”说着递给安北宁一个警告的眼神。
安北宁只好收敛起自己一身的戾气,将脸颊扭到一边,他可是在为她抱不平,这个女人怎么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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