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了等于没说!”楚旭泽没好气的说。
柴东扬唇。“本来我也猜不到这事会如何发展。不过,既然他说了会有人给我们一个交代,那我们就等着看最终结局就是了。天天猜猜想想的,你不累吗?”
楚旭嘴角抽了抽。
“表姑爷爷,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您不觉得讽刺得紧吗?”
“的确,所以我累了,我现在不想多想,只管过好眼前的日子就够了。”柴东淡声说着。
楚旭泽也撇撇嘴。“你犯懒就犯懒吧,还非要给自己找个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有意思吗?”
不过,当柴东冷冷的目光扫视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赶紧双手高高举起。“表姑爷爷,我错了!我不多说了!我这就滚蛋,不在这里污了您的耳朵!”
一面说着话,他就一面朝外跑去,一会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柴东才又扯扯嘴角,脸上却莫名的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黑雾。
春枝看在眼里,她就眉头一皱。
“相公,你怎么了?”
柴东转头看着她。“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春枝小心肝儿又猛地跳了跳。“是和梁王有关的吗?”
柴东颔首。“你也想到了?”
“是想到一点。”春枝轻声说着,“大姐她能在宫里熬到现在,还有梁王这个病病歪歪的孩子能艰难的长大,如果说只是靠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那是绝对不可能安然到这个时候的。更别说梁王身边那些大汉,他们一看就不是随随便便招募过去的壮丁。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投靠了谁。”
柴东眼神瞬时一暗。
“的确。如果不是及时寻求了庇护,他们不可能活到现在。”他轻声说着,“只是,他昨天却一个字都没有和我提。”
这才是让他不高兴的原因所在。
人为了活命,违背心意做出一些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他的父亲,寒门子弟出身,本来上升的道路就艰难。好容易攀上了七皇子,他当然就竭尽全力发挥所能,只求能在朝中站稳脚跟。只是,后来他的野心越来越膨胀,开始充当七皇子的爪牙为非作歹,那就另当别论了。
但细论起来,那都是情有可原,他不会责怪他们。可是为什么昨天梁王提都没有和他提?
“不对,他提了。”柴东突然又说道,“最后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不是明明白白的说了,会有人给我们一个交代么?看来,就是那个人了。”
春枝不禁也皱起眉头。
“那你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顺从他的意思,做那个人的手下?”
可是这样一来,他和他爹又有什么区别?到头来,他们都成了皇子争权夺势的工具,而且很有可能他也会慢慢沦落到他爹那一步!
柴东的眉心已经拧得死紧。
“我不会成为第二个我爹。”他沉声说着。
“我知道。”春枝连忙点头。“可是,就怕万一……”
“没有万一。”柴东冷冷打断她,“这件事,咱们不用急着下定论,先静观其变。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是投靠了谁?谁又那么大的能耐,能和那些人对着干,还能给我一个交代出来?”
的确,这也是一大谜团。
春枝抿抿唇。“那就先看着吧!”
只是现在大过年的,本来那天街上人就少,现在官府里坐堂的衙役也少。虽然现在出了人命案,但一天两天的肯定也排查不出来。因此,他们也就没有把心思全都给放在那件事上。
安安稳稳的在家里过了几天后,他们就收到了宋大人命人派来的请柬。宋家请他们上门吃春酒。
“他们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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