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丢在了地上。
陶百业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愣愣得看着白父。
瑾瑜想了一下,上前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刚才在宴会上她之所以不闹大,纯碎是觉得不想让陶父脸上难看。
陶父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任谁听到自己女儿受了欺负,心里也会起火,更何况还是被当场抓住这种事,他看向白永修的眼神便有些不善。
白父也知道自己儿子这事儿做得不地道,所以在听到白永修说了之后,当机立断抽了他几鞭子,然后便绑起来上陶家负荆请罪。
只要他们认错态度好,再许下承诺,应该能过这个坎。
“说来惭愧,也是老哥我平日忙于修炼和外务,疏忽了他的管教,才让他犯下这滔天大错!”白父顿了顿,又道,“年轻人不懂事儿,受不得诱惑,也不管前面是不是坑就跳下去了……”
眼前的白永修,脸色苍白,后背上都是一道一道的血痕,配上那满脸的愧疚,还真能让人生出一丝同情来。
白父又说得痛心疾首,一副实在是不该把儿子教得如此单纯稚嫩的后悔。
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侄儿,加上白父的这一番话,陶百业的脸色便稍微缓和了些,只是心里依旧气不顺。
男人嘛,年轻时候贪花好色也在所难免,等成了家慢慢长大能稳得住心思,做到一个好家长的职责就是了。
眼下白家如此诚心上门来赔罪,陶百业也不能因为白永修睡了个女人,就非得要如何如何。毕竟陶白两家好歹也是好几代人的交情,再加上现在茅山形势复杂,他需要顾虑得方面太多了。
想及此,陶百业便看向白父,笑道,“既然如此,白兄可别怪做兄弟的失礼,永修如此做实在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若不加惩戒,也说不过去!”
白父虽然有些心疼,面上却不动声色,“陶兄说得极是!”
陶百业也不耽搁,走上前挥手便是两掌,两道劲风夹着凌厉的气势,朝着地上的白永修而去。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像是个破布娃娃一般,往后摔了两丈多,掉在门槛边儿上,头一歪便人事不省。
白父脸色一变,眼底闪过一道异色,嘴里打着哈哈,“陶老弟这一手可真是叫哥哥我大开眼界呀,看来老弟在比赛之上没尽全力吧!”
“白兄说笑了,不过是近日偶有所得才琢磨出来的!”
两人互相恭维了几句,便算是把此事揭过,白家带着白永修告辞了。
“爹如此处置,瑾瑜可满意?”
瑾瑜眼圈通红,眼底还蕴着湿意,咬唇委委屈屈得点点头,却没说话。她本来还在想,到底该如何利用这次的事,所以没有及时告诉陶百业,却不想白家来得这么快。
她明白陶百业的顾虑,也知道方才陶百业露那一手不仅仅是为了震慑白家,更多的其实是为了她出气。白永修如此行为,相当于直接在她脸上扇了一耳光,陶百业肯定不舒服。
但是现在白家人摆出这一副模样,若是她们死揪着不放,倒是显得陶家不近人情。
“师妹,为什么不直接让师傅退婚?”陶君墨有些不解得问瑾瑜。
“现在还不是退婚的时候。”瑾瑜这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