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放开我。”
她刚哭过,这会儿嗓子沙哑得跟奶猫儿似的。
“我能干嘛,现在人都躺在这儿,要杀要剐只听你心意的,你对我还不放心?”
高峰仪很是耿直,她到现在还不愿意让他碰,真是个娇气包。
想是这么想,心里还是微疼的,当初喝多了,对尚且稚嫩的她那么粗暴,他依旧深深愧疚。
白薇薇低头不说话,睫毛垂下去撒下一片阴影,靡艳清丽得不像这个时代的女人。
高峰仪凝着妻子,目光痴迷,他能娶到白薇薇,真是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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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受累了,给他擦洗身体又搓脚,还要管他上厕所吃饭喝水,一天没消停,到了晚上六七点差不离,趴在床边上睡着了。
她睡觉姿势是这样的,右手横在床前,脑袋枕在上面,左手直戳戳地伸得笔直,直伸进男人被窝里去。
高峰仪百无聊赖扫了一眼妻子,这就睡了?他一人躺在这儿多没趣,只能看见一根橡皮管子,输液瓶里药水点滴往下流。
他无聊,再扫了眼,她那只手伸进自己被窝里来了。
忽然起了心思,左腿微微往外边靠了一下,瞬间试探到了她那只手的位置。
男人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陆少东不久前晚上睡在自己身上说的话,“年轻人,两个大男人睡觉,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放在外面摆着是规矩,你进军营日子浅,以后就会知道这是为啥。”
高峰仪忽然明白过来,这是为啥。
他一双饿狼一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趴在床边的白薇薇,心中纠结,她是自己媳妇儿,咋样都是天经地义……
抱着这个念头,他那只罪恶的狼爪,终于伸向了无辜的女人……
白薇薇做了个梦,梦里很烦躁,有个老虎一直撕扯着她的一只手腕,还逼迫她去握一根滚烫滚烫的柱子,上下摩擦,她的手又烫又疼火辣辣的,特别不舒服,可是因为在梦里面,叫也叫不出来,跑也跑不动,感觉嗓门和手脚都被束缚住了。
等她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高峰仪还好端端躺着,舒服得直叹气。
她将右手从被窝里抽出来,发现整个手掌黏糊糊的,只好用左手去摸男人额头,“峰仪,你咋啦?是不是不舒服?”
男人脸上全是汗,肌肤依旧雪白,粉红微醺,目光迷蒙地盯着她,“薇薇,去打盆水来,帮我把下身擦一遍。”
白薇薇听话点头,“哦。”
她转身离开病房,身后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
以后不用征求白薇薇意见了,她不干,他就想办法自行解决。
唐秋月半天没来打扰他们夫妻俩,倒不是因为被白薇薇骂得不好意思,而是被沈耀祖唬住了。
她从高峰仪病房里出来,拔腿就去找沈耀祖晦气。
沈耀祖老早就想好了说辞等着她呢,“小月,我也不晓得到底是咋回事,那个女人来值班室说探望她男人,拿的还是zy广播电视大学的学生证,我哪儿能不把她当个人物看,你看你也是见外,要是提前跟我打招呼,凭咱俩的关系,咋都要帮你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