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最为严重,张瑞卿去东南赈灾算是两眼摸黑,户部即便是掌了钱袋子,难道赈灾米粮还能迟迟不发不成?宁国公跟刘钰交好,也只能是请托刘钰先办了东南的赈灾粮款,可究竟是人重要还是米粮重要?看长公主府拉回去的雨具就能知道长公主对这个儿子有多重视,与其在米粮上头下心思,不如让大舅舅多照拂一下张瑞卿,长公主也会领我们这个情。”
婵衣点头,她就知道二哥会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又道:“昨日去宁国公府,杜平的舅母太过无状了,我记得翾云表哥曾经说起过,见到沛二哥跟沈伯言在一起吃酒,状似亲密,他们两家是对门,沈伯言如今是在五城兵马司当差,领的是东城指挥使的差事,是杜平舅舅的上峰,若是能请沛二哥帮忙,让沈伯言给杜平的舅舅施压……”
夏明彻皱了皱眉:“你是让杜平撤状子么?”
婵衣摇摇头,杜平年纪轻轻就做了四品指挥佥事,生母又是被人陷害而亡,年轻人火气都盛,他一定咽不下这口气,只是他却找错了发放怨气的对象,虽然父亲在生活上头十分不堪,但上一世,他在大理寺少卿的位置上,从来未曾听说手底下出过什么冤案,所以这个案子定然是有蹊跷的。
“大理寺所有的案子都要经大理寺卿过目的,杜平该把目光放到大理寺卿的身上,而不是父亲身上,御史该弹劾的也是大理寺卿,而非父亲。”
夏明彻也想到了这一点,点点头,“我这就去外祖母家,你在家也当心,娴衣那边你尽量稳住她……”
婵衣道:“二哥别管娴衣,我自有安排,先把这些安排好再说其他,既然长公主没有动作,那我们家就得先动起来了,否则别人会以为我们家软弱好欺。”
夏明彻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婵衣笑了笑:“明日就是小年了,母亲也该进宫里去给庄妃娘娘送些年礼了。”
顺便将近日发生的事情倒给姨母听听,夏家在扶持了三皇子之后是如何的被人排挤,好让皇上也知道知道如今朝中的局势。
夏明彻听懂了,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家里的事你当心,若是有不妥当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夏明彻吩咐完了匆忙去了谢府。
婵衣回了内室,斗篷已经绣的就差她的那几针了,她过去将没绣完的花样子绣好,挑了正红色的锦缎做了内衬,锦屏在一旁帮着将斗篷四个边缝好,斓边用金银两色丝线绣成,十分大气华丽,又在斗篷的风帽和斓边上头加了一圈雪白的兔毛,看起来就暖和。
她将东西收拾好,起身去了东暖阁。
谢氏在吃药膳,看上去精神还不错的样子,让婵衣心里微安。
谢氏看婵衣来了,忙招她过来,“你这孩子,母亲刚刚还打算吃了药膳去看你,你怎到过来了?也不在屋里呆着好好的养伤。”
婵衣笑着服侍谢氏吃了药膳,这才将东西都拿出来,安置谢氏:“母亲,明儿就是小年了,您如今又有了诰命,是不是该递牌子进宫里给庄妃姨母送些年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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