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好好的同游,结果闹成这样,他们也没心思再留在大佛寺看风景了,也都不欢而散了。
婵衣跟夏明彻一同回到家中时,刚刚正午,夏老夫人跟谢氏正在用膳。
谢氏见他们兄妹二人回来,笑着问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在大佛寺吃些素斋?”
婵衣撅了撅嘴,一副恼怒模样,对谢氏道:“母亲,那个朱家表哥太讨厌了,脾气也不知是像了谁,又臭又硬,说两句不好了,就蹬鼻子上脸的给人家难堪,还说什么谁家跟我们家结亲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我看这话应该反过来说才对!”
谢氏吃了一惊,忙去看夏明彻,嘴里问道:“这话是怎么说的,彻儿,你是哥哥,你跟母亲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明彻脸色也不太好,将事情陈述了一遍。
他倒是没有像婵衣那样带着个人情绪,只是觉得朱家人有些假清高,不通人情。
谢氏听完,忍不住训斥婵衣道:“你若想要什么,回来与母亲说,难道母亲还会不允么?跟朱家的哥儿说这些,你还能让人家回什么?恼你才是正常的!一点儿也不动动脑子!”
“母亲!”婵衣高声唤了谢氏一句,脸上已然有几分泫然欲泣的委屈,“我,我不过是恭维朱家表哥罢了,哪里就真的要他去帮我讨张佑之的狂草了,谁知道他竟然这样下我的脸面,我不过是把朱家表哥当成了兄长,这些话跟二哥哥说得,跟翩云哥哥、翾云哥哥都说得,怎么放到朱家表哥身上,就半句也说不得了?”
说到底也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笑话罢了,不过是因为取得名次中得三花的都是自家亲眷,才会这样高兴,一时失言,听听也就罢了,没想到却被人当真起来。
婵衣见谢氏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声道:“这件事儿错不在我,母亲就是怪在我头上,我也不会去跟朱家表哥道歉的!”
她说完便转身跑回了兰馨院。
夏明彻见婵衣走了,也跟着一同出了福寿堂。
谢氏眉头紧锁,看向夏老夫人:“母亲,若当真是这样,我看这门亲事我们还得再议一议了。”
夏老夫人点了点头,脸上浮现了几分失望之色,“我原本想着朱家是太后的母家,今年两个哥儿入仕,定然会有个好前程,又想着朱家有个年逾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家规,往后晚晚嫁过去了也不会受委屈,可如今再看,倒是清高有余圆滑不足,即便有太后在,这样的性子也不适合入官场,还是再看看吧。”
……
这厢夏家人是这般思量,而朱家那头却像是炸了锅。
王氏眉毛挑得高高的,沉声问道:“什么?婵姐儿当真是这么说的?”
朱璧点点头,“我看夏家表妹性子不像传闻中的那般大度,反倒是有些小心眼,我虽后头那句话确实不妥当,但她却是一直沉着脸,我跟她赔礼道歉她也不听……”
……
ps:不知道是感冒发烧了,还是颈椎病犯了,头晕死了,精力一直没办法集中,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