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么,眼前不由浮现出一群少年人的面孔,以及各种仰慕、崇敬、或是悲愤之类的神情。
老子明明是个路过打酱油的倒霉鬼,怎么就成了余孽之首了呢,我的前身到底干了些什么惹这位摄政,大动干戈的事情啊,可惜一时却想到啊。
还好我用的是化名,而且体貌特征的形容,显然谬误颇多,真要按照这份悬赏上的写生,起码好多人要被误中副车了,我心情错杂的被人群重新挤了出来,
“老夏。。”
一个声音招呼我回过神来,却是带人在街上巡游的罗克敌。
“听说你买了个女人.”
“麽,这么快就知道了么。。”
我楞了一下。
“废话,这些天,就你一个人照顾过那死胖子的生意。。”
“不过,”
他有些促狭的凑到我跟前,
“你口味也忒特别了些吧,大伙都知道你买了个风吹就会飘走的路倒。。”
“你们还真是有心了。。”
我吐糟道,我买了个女人做掩护,你们也该放心了吧
“还是让我带你去看看真正的消遣吧。。”
他神神秘秘的带着我,转过几条街市,有穿过一处闹哄哄的栈桥仓房,来到一个散发着土木清香的台子前,两边被用布障子给围住。
“这是。。”
我看见台上比较抢眼的是,几名奇装异服的女子,正在慢悠悠的动作且歌且舞,台下已经站了些稀稀拉拉的人,有些大惑不解。
“这些是来自倭地的巫女戏啊。。”
罗克敌为我解释道
“算是难得的消遣了。。”
“不是吧.”
我看他一脸期待,勉为其难的留下来
说实话,此时的倭国巫女服色,并不像后世那样,经过了各种二次元的美化和修饰,专门用来卖肉的类型,颜色也不甚鲜艳,也没有露腋顺便掉节操什么的。
虽然她们招呼和交谈的几乎都是汉语,跳了几场,谁也看不懂的酬神舞,也实在没什么看头,再加上口音半懂不通的,奇形怪状的乐器,还有咿咿呀呀不明所以的唱声,让人一听就觉得昏昏欲睡。
最后除了我在内的少数人之外,居然还陆续聚拢了好多看客,并且颇有期待之情,让我颇有些吃惊,什么时候古代国人,或者说这些山贼和船商什么的,对这种舶来物,也有这种高端大气的欣赏能力了。
这是乐声和节拍,也变快了许多,周围的人群也开始露出某种期待和心照不宣的表情,原本昏昏欲睡满口哈欠和不耐的人群,突然振奋起来了。
走出一群带着面具的女性,看到她们装束的那一刻。
好吧我顿时明白了,这种古代祭服装束,根本就是几根布条缠在身上,而且因为里面是真空的。
于是激烈的运动或是高高的跳跃起来的时候,随着抖动和摇荡,随着围观人群转动的眼神,就会抑扬顿挫的发出一些,让人心领神会的感叹,或是各种抽气吁声。
这些舞者姿色一般,但是就是足够年轻,看起来颇有活力。戴着面具,用舞蹈表现各种神话纪事,我居然还能看明白一些,这却是因为当年,为了举证霓虹自古以来乱伦的历史传统,而去考证日本古事记的后遗症。
好吧,我可以承认,显然在脱衣舞式的表演面前,什么民族和宗教上的代沟,哪都是浮云啊。
随着表演者的一身汗水淋漓,让人恋恋不舍的巫女戏终于结束了,许多明显眼神还转不过来,却没有离开。
然后一个颇有风尘颜色的中年女子站了出来,相当流利的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然后自称是这些女子都是发下誓愿,为了重修某个叫做物部的大社,而乘船出海西渡来中土筹款的云云。
然后,居然就有人上前去,像箱子丢钱,各种大小钱叮咚的声音顿时不绝于耳。
我却已经忍不住吐糟开来,一群倭国的巫女跑到梁山这个强梁背景举办的海市上做什么,
还是为筹集修善神道大社的这种梗,你以为个个都是传说中出云的阿国,名气大的走到哪里都有人贴上来啊。
中土可不吃来自吐鳖小国神道教这套的,光靠跳舞筹款什么的,恐怕连路费都不够啊。
但我看到的却颠覆了这种想法,
“国人君。。”
“务必请接受我们的感谢和招待。”
随着招呼声,最先投钱的那几个家伙,被迎了进去,然后更多一拥而上,高声询问价钱几何的人群。
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貌似古今中外的古老职业,都有某种程度上的共通性吧
虽然这群倭国巫女什么的,大多数姿色一般,腿短点,脸扁点,皮肤粗黑点,但是按照梁山众的口味,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这样募集财货重修大社就容易的多,改良人种的目的也达到了,显然一直到明治维新开始去中国化影响之前,各种渡来人借种的传说,显然不是空穴来风。最好再有个叫阿国的,那就更是完美了。
好吧,打着巫女旗号跑中土来,不但筹钱还能借种,后世某只红白的节操,原来就是在这里丢掉的么。
不过对我来说,经过诸多AV的现代审美观的洗礼,这些困聚在几个大岛上长期只能玩小圈子近亲血亲通婚,而普遍品种劣化的古代倭国女人还真看不上眼。
起码也得是近代经过驻日美军,几十年如一日亲身实践的人种改良混血之后,那种********,比较符合童什么巨什么的主流审美观。
我也在箱子里丢下一枚白钱,然后在几声例行招呼声中,丢下一句
“好吧,其实就是对AKB48的一点怨念而已。。”
我很快就在在一片如同蛙叫蝉鸣一般的背景声中败退下来,伴随着那些已然迫不及待,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娇吟声中,拔腿飞似得快步逃离开这里,连和罗克敌的招呼都顾不上打了。
这对我来说未免耻度高了点,看AV里成群结队的表演撸是一回事,亲自参与其中给别人表演助兴,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走了么。。”
不远处的盘腿坐在棚子里的罗骠骑,头也不回道
“看来和扶桑藩没什么干系,也看不上这种污烂货色。。”
“不过对外藩的风物,颇为熟稔么”
“继续使人跟着把.”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