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止,“不要再说了,兄台,刚刚误伤了您,是我的错,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云初瞪了他一眼,嘀咕道:“虚伪,下次别在什么都没看到就胡说八道,毁人名声,那只是云家的马车,里面做的未必是云家的大小姐。”
“姑娘说的甚是!”男子谦逊的道。
“少爷……”钱罐幽怨的看着男子,真是替他家少爷感到万分委屈。
云初是怎么瞧这个男人都不顺眼,她还记着三年前的仇呢,骂了声“虚伪”后离开了。
男子呆愣的站在原地,偏头问身边的钱罐,“我刚刚是踩了他的脚吧?”
钱罐点头,“就只是踩了一下,大男人还那么娇气。”
“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我杀了他全家呢!”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钱罐道:“少爷,刚刚你怎么那么好说话啊,那个臭小子说什么你都不反驳,这里虽然不是晋城,可您还是威远侯府的小王爷啊!”
“钱罐,不是我不还嘴,我们的确是错了,我刚刚忽然想起,云家的大小姐已经不在云家了,所以那个车里的人的确不是她。”男子如是的说着,不过他却在想,刚刚那个像是吃了火药的小子,脾气怎么那么冲,他好像也知道云家,不仅知道,连云家的马车都认识的。
云家小姐变少爷的事儿,眼下还没有传开,依着云夫人沈玉凝的意思当然是巴不得云归到家的第一天就昭告天下,但云慕扬却并不想,但禁不住沈玉凝天天在耳边念叨,便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也就是十天后云家新香开售的日子,再把云归介绍给大家。
男子也是听别人说过那么一嘴,那人知道他跟云家的大小姐闹过一次别扭,所以便以为他也想要听到云家大小姐落魄的消息,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那么斤斤计较呢,而且怎么说那都是云家的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不过刚刚被那个小子提了起来,他才偶然想起,不然早就被忘到了脑后去了。
钱罐听后,捂住了嘴巴,看来他还真的说错了,“不过那个臭小子也太嚣张了,要是让他知道了您是小王爷,准吓的尿裤子。”
“钱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用身份压人,要是你还记不住,自己回去领板子去!”男子皱眉,已经带了丝丝不悦。
“是,少爷,奴才知道错了,我这还不是替您鸣不平吗?为了救人踩了他一脚,别他好一顿骂……”
“行了,咱们来碧云城是为了给奶奶买寿礼的,不是来惹是生非的,不过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小子有些眼熟,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见过他呢?”男子想破了头,也没记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少年,看他对自己的怨恨,绝对不止今天踩到脚这么简单。
当然不止踩到脚这么简单,云初走了没多远,便在心里把男子给骂了一顿,“该死的钟夜辰,混蛋,王八蛋,猪头,臭乌龟……”
她把能想到的骂人的词儿都用了一遍,还是觉得不过瘾,三年前,她被云柔设计,以为顾家的小姐对贺君然有意,便找顾家小姐理论,还把她给弄哭了,她承认她是有些过分了,可她敢对天发誓,并没有对顾盼儿动一根手指头,只是说不要让她再惦记贺君然了。
可不管怎样,那都她跟顾盼儿的事儿,钟夜辰这个没品的男人,居然帮着顾盼儿在那么多人面前给她难堪,而贺君然对她也是一脸的失望,表现出了十分后悔带她出来的意思,她知道贺君然一直想要跟威远侯府拉上关系,对自己的仕途有所助力,他觉得是自己影响了他跟钟家的关系,所以对自己更加的不理不睬。
钟夜辰这个混球,居然还说自己动手打人,她哪里动过顾盼儿了,这个男人比女人还阴险,居然夸大其词,小人,十足的小人,还那么的虚伪。
“阿嚏,阿嚏!”钟夜辰一连打了两个喷嚏,虽然现在是冬天,可他筋骨强健,没有伤寒啊。
“少爷,老夫人这是在念叨您呢。”钱罐道。
“嗯,明日赌石大会一定要给奶奶买件好的回去。”钟夜辰笑着道。
“少爷,您可真孝顺。对了,要是那车里不是云家那位嚣张的大小姐,那还能是谁啊?”钱罐见自家少爷心情大好,便问道。
钟夜辰冷冷一笑,“云家那位娇滴滴的二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