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但还是跟着喻临风来到休息室外,那些个客人根本不会在乎别人是否离去,只顾着自己眼前的人和酒。
“让开,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就是,晓悦是我朋友,谁给你们那么大胆子敢拦本小姐?!”
“我们是晓悦的好朋友,请二位通融一下,我们很担心晓悦喝完酒的身体情况。”
休息室外有俩大汉守着,不让唐晨曦三女进入。
“抱歉,罗小姐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大汉直接拒绝。
不让进?事出反常必有妖!
喻临风走过来,挑眉问:“咋滴了?”
“喻临风,快干掉他们,晓悦肯定出事了!”徐曼雨是个急性子,生怕罗晓悦喝醉酒被凯哥欺负。
“希望你们能让开,我动起手来,自己都害怕。”喻临风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点儿不吓人,忒没气场了,俩大汉压根没理他,看都不瞧一眼。
被鄙视了?喻临风一甩头,古锋会意!
与此同时,休息室内。
罗晓悦昏沉沉靠于沙发上,脑袋晕乎乎的,醉意上头,她用手托住额头,喘着粗气,闭眼休息。
“来,喝杯水。”凯哥坐到她身边,右手轻轻扶起她的腰,左手端水往她嘴里送。
“谢谢!”罗晓悦喝完水道谢。
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凯哥右手仍旧扶着罗晓悦腰部,没松开之意,左手甚至还轻轻放到她大腿上抚摸,缓缓掀开连衣裙裙摆。他把头靠上前,往罗晓悦脖子上吹热气。
“嗯?!”或许是喝了酒,反应有些迟钝,等罗晓悦皱眉睁眼时,凯哥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光滑的大腿被抚摸时,一阵触电感传遍全身。
“你……你要干什么?!”她惊醒,醉意上头,很昏,但没醉,意识还特别清醒。可她此刻软如一滩烂泥,抬手想推开凯哥却一点力都使不出,手臂软绵绵的。
不动还好,她这一动立即勾起了凯哥的兴奋,发出野兽般的狞笑,嘴直往罗晓悦脖子亲,吧唧吧唧响。
“混蛋、混蛋,放开我,救命啊、救命……”挣扎无力,很快就被凯哥压到身下,连衣裙被吱啦、吱啦地撕碎,雪白肌肤在灯光下更是光滑水嫩。
“晓悦,我会对你负责的,一定对你负责,以后每月给你一万块包养费!”凯哥狞笑间脱了衣服,解.开皮带,哗啦啦将裤子给脱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罗晓悦哀求,眼泪一颗一颗掉,想起身往外跑,身体却他妈软绵绵,脑袋晕眩,恐怕就算站起来了也会立刻倒下。
凯哥脱掉短裤,撕碎了裙摆,兴奋得直喘粗气,准备……提枪上阵!
然而他才刚扑到罗晓悦身上,还在脱后者小裤裤,没能往里有所动作,砰地一声震响吓得他回头骂娘,“草泥马,搞什么灰机?不知道老子……”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门被生生踹开,俩大汉被踢飞进来砸到地上哀嚎。
古锋率先走进来,见状后皱眉,眼神冷了几分。唐晨曦、徐曼雨、林惜三女见到这恶心一幕,忒他妈辣眼睛了,这凯哥果然不是啥好东西。
喻临风见状也是微怒,他都还没吃,怎能让头死猪把好白菜给拱了?再一看,幸亏还没开始最后一步,他当即就要动手,谁知唐晨曦三女更加彪悍,怒吼着冲上前,脱下高跟鞋拿着直往凯哥身上、头上招呼。
“哎哟,我是照顾她,照顾她啊……”凯哥哀嚎,身手还真不咋滴,三个疯狂女人就将他干翻倒于地。
照顾?照顾你妹啊,照顾你他妈嘞,有脱光衣服照顾人的?有撕碎人裙子照顾人的?有准备脱人小裤裤提枪上阵照顾人的?
我靠,你当老子眼瞎啊?!
喻临风上前一脚就把凯哥踢滚出去,三个女人宛若兴奋的疯子,穿好高跟鞋抬脚直往人身上……跺!
嗷、呜、哎哟、妈呀、神啊……
惨叫如风,席卷整间休息室,他哀求饶命,三女竟打得更起劲了。
要知道那可是高跟鞋,跟子跺到人身上的滋味简直……爽爆了!
噼里啪啦!
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很快就有七八个保安冲到门边,往里一瞧情况,见凯哥正被三个女人胖揍,当即就要帮忙,古锋却闪身挡在门前,冷冷道:“信不信你们一动手,老子就先废了他?”威胁并不管用,七八人提着甩棍“啪啪啪”冲了进来。
进来的快,倒下得更快,半分钟不到就被古锋全数放倒!
而喻临风已走到罗晓悦身边,脱下外套为她盖到身上,并将之抱起,使之靠进自己怀里,“好了,不哭了,有我在,没人再能欺负到你!”
罗晓悦轻轻哽咽,泪水顺着脸颊滑下,靠在喻临风怀里的身体轻轻颤抖,咋也没想到凯哥居然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既赚了钱,又把她喝醉了,真是……好算计!
黄雀在后啊!
幸有喻临风等人救场,否则今日就真着了道儿!
“谢……谢谢……”罗晓悦抬头凝望喻临风,那如钻石般的眼眸美丽得不像眼睛,她的眼睛里有喻临风的重影,一个、两个、三个,数之不尽。
“不谢、不谢,你帮我,我帮你,大家帮大家嘛!”喻临风微笑,抬手替罗晓悦抹去脸上的泪,令她娇.躯一僵之下宛若触电,心头于此刻仿佛都有了颤抖。
如此亲密的举动,让她回忆了一些不该回忆的人和事,旋即别过头闭上眼深深吸气,尽量让自己昏昏欲睡的脑袋能平静下来。
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她将此话深深烙印进内心,会永远记住!
唐晨曦三女兴许打累了,走过来关切地安慰罗晓悦,当唐晨曦看到喻临风抱着她时,眼神忽然幽怨地狠狠瞪了他一眼,似……吃醋了?!
将罗晓悦交给三女照顾,喻临风起身走到凯哥身边蹲下,后者身上全是紫红跟子印,肥胖的身体都有些充血了,被打得浑身酸痛,骨头似要散架,躺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酸菜萝卜各有所爱,可你为啥要吃我的菜?”喻临风抬手拍打凯哥脸颊,声音很轻地对后者说,“我说过,我动起手来自己都害怕,敢碰我的菜,你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啊?!”
你说过啥啊?凯哥欲哭无泪,压根不认识喻临风啊,啥时候跟自己说过这些话?他睁眼,刚想解释并哀求喻临风高抬贵手,谁知喻临风举起拳头便轰轰而下,速如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