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说,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并且为了控制这座岛屿,他们那边出动了不少的警力,现在也比较安全,西哈努克港的日出十分有名,你们可以感受下…….
他说完了这句话,便开着快艇径自离去,在海上翻涌而起了两排白色的浪头,马达声轰鸣,但是不一会儿,这快艇也消失在茫茫的大海当中,快艇不见的踪影,就连那马达声也渐渐地听不到了。
海滩上此时,也静悄悄的,人迹罕至!只有海风吹动着海边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还有就是周遭一片的黑暗,只是,这黑暗却不是浓重的不投任何光亮的黑暗,这黑暗并不让人觉得心惊。
我们又坐在沙滩上,遥望着那海岛的方向,崔明丽慢慢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觉得这一切都如此的顺理成章,她肯定也是累了吧,我的肩头传来了轻轻地啜泣声,我知道那是崔明丽在哭泣。
崔明伏坐在我的另一边,他转过头,看向了崔明丽的位置,但是我却冲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说什么,崔明丽现在的心情比较脆弱,想她一个女孩子,却成天跟着我们这一群男人出生入死,往往命悬一线,也当真是颇为不易。
她若是想哭,我当然愿意把自己的肩膀借给她,让她哭一会儿!海浪声声,海风徐徐,那啜泣的声音却越来越低,最后几乎都听不到了。
我竖起了耳朵,肩头处传来了崔明丽均匀的呼吸声,我侧目望向了自己的肩头,却看到了她那一对宛若振翅蝴蝶一般的睫毛,在慢慢地招摇。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她那如同凝脂一般的皮肤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当下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的每一次生死之战,好像都有她的参与。
“呼……”嘟嘟此时,也坐在了沙滩上,刚刚他和那个持枪者的争斗,也消耗了不少的元气,好在那个人被宋哥及时崩掉,要不然嘟嘟的灵体肯定会受到极大的损伤。
静静地坐在了这沙滩上面,耳朵里面听着那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阵阵的凉风拂过脸颊,过了不知道多久,就有一种温温热热的感觉袭来,仿佛一层温暖的纱布一般,整个儿地扑在了我的脸上,这种温暖的感觉当真让人沉醉。
我睁开了眼睛,就觉得一股温暖,天边先是粉紫色,慢慢变红变黄。太阳还没出现,但极富层次感的云彩已遍布整片蓝天。
无意中瞥见一朵洁白无瑕、酷似一条腾渊的潜龙,飞扬着鳞爪的彩霞煞是好看,在蔚蓝的天空中它争分夺秒,每分每秒都变幻得让人难以捉摸。
众多瞬息万变的云彩反倒为蓝天添上了绚丽夺目的一笔。也许是因为起地太早,眼皮开始打起架来。我几欲先走,转身时忽然瞧见稀薄的云霄中藏着害羞的太阳。它红着半边脸,躲在云层之中,偷偷地俯视着地球上的一切生灵。
这时东方水天极处,染上一片橙红色,一会染成桔红色,一会又暗下去,暗成浅灰色。就在这片浅灰色里,慢慢烘出一个半圆形的浅红色轮光,轮光下面骨突地冒出半边鲜红鲜红的太阳,越冒越高,转眼跳出水面,于是一轮又红又大的太阳稳稳当当搁在海面上。
刚刚苏醒的太阳把细细的白沙打成金色,随着它的上升变幻各种漂亮的光晕。太阳带着一朵朵金色的云彩缓慢升起,安静的海面散落着休息的小船,一切似乎还没从昨夜的喧闹疲惫中醒来。勤劳的船家开始劳作,解开船锚,晾晒衣服,做着一天的准备工作。
“我们走吧……”崔明丽微红着脸颊,从我的肩头直起了脖子,冲着我微微地说道,我们点了点头,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一旁的嘟嘟车的位置,谈好了价格,便坐了上去,由它载着我们会去那西哈努克市区。
我们身上的手机等一切的通讯设备都处于无电的状态,还是先去到那里,再做打算吧。
“现在走,还真的是时候……”开着嘟嘟车的司机笑着说着,“那些鬼佬们现在还都在睡着,要是他们醒了的话,这边就该热闹了,人也会多了……”
我回头望着那死哈努克的海滩,此时,海滩上仍旧是一片安静,只有那做生意的船家,还有一些早起的游客,还当真没有看到太多的身影。
想想昨天晚上的情形,我在这嘟嘟车上禁不住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千钧一发,当真是千钧一发,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我看我们昨天晚上就要交代在那里了,那里还会看到今天早上的太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