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乞丐的节拍,韵律极强,难不成他当真是来自于丐帮之人?
“嗨,这两天的事情,太邪乎了……”马警官边说边摇着头,模样看起来十分地惆怅,“从警这么多年,好长时间没有碰到这么棘手的案件了!”
他的精神有些颓然,昨天晚上并没有休息好,今天一早还得起来开车,当真有些难为他了,只是在上车之前,他一口气灌了好几杯咖啡,才算是把自己这股瞌睡的劲头给硬生生地挺了过去。
可是,开车的时候,明显有些不在状态!
在座的我们也都有些心不在焉,昨晚没有休息好,我偷偷地瞄了一眼崔明丽,她把头靠在了一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不晓得是假寐还是在思考着一些事情。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想昨天晚上方二强出现在女厕所,真的不像是来偷窥的,毕竟在崔明丽进去之前,他人已经掉进旱坑当中,倘若一个以偷窥如厕女性为癖好的人,技术定然不会如此差劲,把自己搞得浑身布满了臭粪!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总觉得在他内心的深处应该隐藏着什么,但是为什么每次我走向他的时候,他却总是要远远地逃开呢?并且,看他的眼神……
回程的途中一路无话,我们沿途经过了那波涛翻滚的黄河,登时觉得心脏当中的血液也随着这滚滚波涛开始翻滚着,咆哮着,有多少的事情,隐匿在这滚滚的波涛之中,又有多少未知的谜团,沉到了这河床之中,被泥沙掩埋,记忆存封!
正想着间,车子从高速上下来,进了省城,来到那公安局门口,我们从车上下来,跟着马警官往刑事侦缉实验室那边走了过去。
实验室的房门刚刚打开,一位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儿和口罩的年轻人,便冲着马警官点着头,“马队!”
他站起迎了上来,手中还拿着一沓厚厚的纸张。“辛苦了小古……”马警官冲他挥了挥手,然后又冲我们挥了挥手,“来,大家都坐下吧,小古,你把这几天你的研究成果来给我们汇报一下……”
这个法医点了点头,开始给我们讲解着这“于老六”的情况,但是说来讲去,还是和我们之前了解到的情况是差不多的,倒也觉得没有什么进展,听了一阵子之后,便觉得这一通话语索然无味,大家脸上的表情也顿时显得极为失落。
“不过……”他合上了手中的档案夹,而后便取出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拿到了我们的面前,在这塑料袋当中有些粉末状的东西,呈现出黑红的颜色。
“这是我们从他的喉咙里面取出来的,经过化验,这粉末和鸡血的成分是一模一样的……”听他说完了这句话,马警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便把那塑料袋给接了过来,登时拿到了我们的面前,我们三个人的瞳孔扩大了一圈。
这么说来,这次的事件,定然是跟一些邪术有关系的,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邪术!
往喉咙里面灌鸡血,这分明就是那“鸡血封喉”的伎俩,这就是让人在死后,魂魄不得离身,将会永生永世地遭受着,临死之前的痛苦,感受着来自于身体发肤的痛苦,并且这痛苦是循环往复的,延绵无绝期的,所以,这种做法简直阴损到了骨子里面。
“这肯定是别人做的,一个人就算是精神再错乱的话,不会自己平白无故地把自己折腾这么惨,并且死后魂魄被禁锢于体内,也无法脱身,无法于外界沟通,更不能入轮回……”在那法医小古起身之后,我悠悠地跟马警官如是说着。
马警官深深地吸了口气,旋即说着,我也觉得这个作案的不是个“人”,但是也没有证据和其他的线索,只有求你们帮忙,但是现在看来,我们的调查也是举步维艰啊!
嘟嘟飞到了那尸体的上方,围着尸体转了一圈,而后又飞到了我的身边,冲着我使劲地摇着头,我登时明白了,嘟嘟的意思是,无法通灵,于老六的魂魄是被锁在身体之内了,就如同被关了紧闭,在里面不停地受罪,和外界,自然是无法沟通的了。
我有些烦躁地挠着头发,怎么办,难不成当着是黄河尸王做的吗?仅仅就是因为于老六克扣了给他供奉的三牲酒礼,才会落得这样子的下场吗?
“马队,马队,不好了,不好了…….”正在此时,一个急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