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头顶再往前穿过两眼之间,到达口腔上颚的龈交穴。
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为人体经络主脉。任督二脉若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进而能强筋健骨,促进气血循环,淬炼筋骨,增强内力。
而现在莲花冠老者的做法,分明就是要废了这吕德中的武功!“啊——”吕德中传出了一阵杀猪似的嚎叫,紧接着,整个人便大翻着白眼儿,黑紫色的血液不住地从嘴角流出。
又过了一会儿,莲花冠的老者才收了手,吕德中猛地倒在了地上,浑身痉挛而抽搐,活像一只被抽了筋剥了皮的长虫一样,不住地颤抖,我明白,任督二脉通则百脉通,但是倘若任督二脉,被内力高强者用内力直直地逼了进去的话,那么体内经脉大乱,以至于自己修炼多年蓄积起来的内力,也会丝毫不差地留走。
“师父,孽障已除!”果然,虽说五岳冠老者的眉眼脸颊,看似要比这莲花冠老者更加年轻,但是没有想到,二人真的是师徒关系,并且年轻一点的是师父。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已经按照家法处置了,其余的交给警察吧!”此时,一艘快艇朝着拉鲁岛直直地行驶而来,在这快艇之上,是荷枪实弹的警察。
看到面前的这一幕,便拘捕了躺在地上的吕德中,又把这些立在岛上的众人给一一扶到了快艇之上送到了医院,而后年轻道士看向了我和崔明丽,“敢为二位道友哪门哪派?”
我正想开口回答,谁料崔明丽一下子按住了我的手掌,倒是反问起面前的这位面如冠玉的年轻道人,“敢问阁下是?”此时,那年轻道人正欲回答,岂料莲花冠老者用力咳嗽了一声,那年轻道士才立即禁了声。
之后,他们三人离开,而我和崔明丽还有阿原也都一起走进了医院。
在医院呆了整整一个礼拜,不过我们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崔明丽在女生病房,但是和裴培培倒是在一间,我和阿原我们两个人一间,最后崔明伏听到我们两个住了院,便朝着闹着要从花莲赶过来陪我们,于是便也让石老板帮他转到了这个医院。
我们三人在房间里面打牌、聊天儿、扯屁,天南海北的胡侃一通,搞得护士一头雾水,每天来换药或者换液体的时候,都会质疑到底哪个才是病人。
裴太太听说了这个消息,自是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地恢复,但是仍旧跑到这边来探看自己的女儿,裴培培的神志恢复了许多,母女二人抱头痛哭,把医院里面的所有人都感动的稀里哗啦地,崔明丽也抹着眼泪儿。
“真好……”她喃喃道,我明白,她自幼便是那无父无母之人,看到了这一幕,自然是触到了心中最为敏感的那根神经,我则深深地吸了口气,默默地递给了她一块纸巾。
民宿小妹听说了阿原住院之后,竟然从花莲感到了这里,并且在医院的旁边租下了一座民房,天天给我们三个煲汤送饭,我们当真是盛了阿原的阴凉,否则,这丫头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让我们两个白喝了这么长时间的汤呢?
“阿原哥,小天哥,阿伏哥,喝汤了……”临近中午,小丫头又来了,一脸的红晕,我看得清楚,那是幸福的色泽,打开来,这次炖的是鸽子汤。
她给我和崔明伏一人盛了一碗,我和崔明伏便也十分识趣儿地走到了病房外面,看人家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样子,我们这俩电灯泡还好意思一直呆在那边?
“哈——”崔明伏喝了一口汤,“啧啧啧”地赞叹道,“阿原这傻小子,傻人有傻福,抛弃了一个烂货,却收货了一颗珍珠……”
我不住地点头称是,“嗯,是金子总是会发光!”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阿原因为艾依的存在,而对于这民宿小妹有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样子,现在他身体受了伤,感情却又受了挫,怎么会抵挡的住一个天天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天天为他端汤送水的女孩子呢?何况又是这么可爱?
正和崔明伏说笑间,我却瞥见了一个俊朗挺拔的身姿,还有一张帅气俊逸的脸颊出现在我和崔明伏的面前,在开心地冲着我打着招呼,“你好啊,朋友,你怎么样了?”
这男子看起来恭谦有礼,彬彬可加,但是对于他出现在这里,我却觉得十分诧异,因为这小子是那天在拉鲁岛之上,那位头戴偃月帽的年轻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