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刘基,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在战场上吸收更多的灵魂值,刘基秘密的也跟着西进军团的部队,一起离开了伊尔固城,刘基只把近卫营里面的九千骑兵带在了身边,近卫营剩余的一万步兵,则留在了伊尔固城,交给王贲和章邯率领,准备迎接圣火教那支庞大的刺杀队伍。
这次为了营救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的队伍,西进军团一共抽调了太史慈、甘宁、许褚、伍云召、陈武、潘璋、臧霸、曹休的八个骑兵营,以及王伯当、石宝、梁兴、巩义、巩武、尉迟迥、武安国的七个步兵营,再有就是近卫营的九千骑兵,以及进入玳安军控制区的九千名东蕃族骑兵。
另外西进军团的统帅廉颇这次亲自出马,把他的两千人卫队也带上了。
而为了让步兵不影响骑兵的速度,七个步兵营的二十一万步兵将士,都分得了一匹战马或者驽马,本来这次西进军团完全可以抽调更多的步兵,可就是因为马匹不够,所以才只派了七个步兵营。
西进军团抽调的部队于七月七日就已经接近了高昌国军队围堵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军队的主战场,不过刘基和廉颇随即就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在一片几十平方公里的小绿洲安营扎寨,这处小绿洲距离主战场至少有七、八十里。
带领九千东蕃族骑兵的万夫长上官丘,对于刘基和廉颇的命令非常不满,甚至跑到刘基和廉颇面前,质问刘基和廉颇,为什么不继续前进?你们不是说我们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的队伍,已经离开了安西城吗?为什么不尽快去接应我们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的队伍?
随即东蕃族的万夫长上官丘,被刘基一句前方情况不明给打发了,这次虽然是来救援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的队伍,但是不代表要把西进军团的这八个骑兵营和七个步兵营赔进去,就算刘基他们已经感觉到,这场高昌国军队与东蕃族、安西都护府的大战即将爆发,也不准备让西进军团的八个骑兵营和七个步兵营立即现身。
西进军团虽然不准备马上就进入这场高昌国军队与东蕃族、安西都护府的大战,但是刘基却带着十名傀儡保镖,悄悄潜入了战场,一方面是观察这场大战的局势,一方面则是为了吸收灵魂值。
对于刘基这样任性的行为,廉颇本来是极力反对的,毕竟廉颇不知道刘基能从刚刚死去的人身上,吸收到灵魂值这件事情,以为刘基只是为了观察战场的局势,可是最后廉颇还是没有能阻止刘基,让刘基带着十名傀儡保镖就奔向了战场。
刘基现在吸收灵魂值的距离已经扩大到了二十公里之内,所以刘基带着十名傀儡保镖,找了距离双方主战场七、八里远的一处沙丘,就安安静静的开始狂吸灵魂值。
这场高昌国军队与东蕃族、安西都护府的大战一直打到了七月八日的傍晚,疲惫不堪的双方才暂时停了下来,简单打扫了战场之后,双方军队缓缓的向后退去,开始在沙漠之中安营扎寨,等待明天继续再战。
这一天的大战,双方都损失非常之大,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这边,仅仅军队就损失了差不多十万人,还损失了六万名老人、少年和妇女。
高昌国的军队数量远远超过了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高昌国军队在对正面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的主力军队攻击的同时,还派遣了大量部队,向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的后队发起了攻击,而在生死存亡的面前,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的老人、少年、妇女,都拿起了武器,与高昌国军队厮杀在了一起,并且爆发出了非常强大的战斗力。
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的后队,只以六万名老人、少年和妇女的性命,再加上四万军队里面损失的一万五千人,就换取了高昌国军队差不多十万人的损失。
而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主力军队损失的八万五千人,更是换取了高昌国军队超过二十万人的性命。
七月八日的晚上,在东蕃族和安西都护府的临时营地一个毡包内,安西都护府的都护赵师望、金山都护府的都护冯仲坤、昆陵都护府的都护李善态和蒙池都护府的都护孙曦保聚在这里,每个人的脸色都非常凝重。
安西都护府的都护赵师望沉声说道:“今天与高昌国军队的大战,我们四个都护府加起来,仅仅军队就损失了六万五千人,还有四万名老人、少年和妇女也在与高昌国军队的交战中阵亡了,如今我们四个都护府加起来大约还有三十九万人,其中军队是十三万五千,而高昌国的军队,没有丝毫撤退的迹象,明天大战必定还会继续。”
金山都护府的都护冯仲坤随即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得拼下去,既然我们四个都护府已经离开了安西城,那么我们就没有机会再回去了,现在只有硬着头皮拼下去,才有一线生机!”
赵师望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么拼下去,我们四个都护府可就真拼光了,也许明天我们四个都护府以及东蕃族还能在高昌国军队的攻击下坚持住,但是后天、大后天又该怎么办?”
昆陵都护府的都护李善态皱眉问道:“赵都护,你是什么意思?我们四个都护府和东蕃族,已经被高昌国军队包围在这里了,除了硬拼还有什么办法?”
赵师望沉声说道:“我们四个都护府和东蕃族的所有人,想要一起离开已经是不可能了,本都护刚才与东蕃族族长南宫敬商量了一下,明天准备分散突围,能逃走多少就算多少,总比全军覆灭要强!”
金山都护府的都护冯仲坤、昆陵都护府的都护李善态和蒙池都护府的都护孙曦保一听,互相看了看,眼中都流露出一丝绝望的神色,没有想到高昌国能调集如此之多的军队来围剿四个都护府和东蕃族,早知道就不那么匆忙决定东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