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的女儿送到了太子府,圣人就不肯了。其他有资历的大人或多或少都和皇子们有牵扯。而我对圣人忠心耿耿,圣人自然信我。”
李荷花才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他的手笔呢,不过既然他已经解释了,她也懒得刨根问底了,她对大齐官场本来也不了解,知道太多除了多了一个泄密渠道,也没有多大用处。
所以她很快放下了心事,美色当前,还有什么比眼前这人更重要的呢?
陆隽宇看着她圆润的耳珠,绯色的脸庞,顿时也心猿意马了,细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当然这正合李荷花的意。
陆家一片和谐,可长公主府却有些沉重。
长公主看着外面的夜色,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道:“贤王和妙儿如何了?”
身边一个嬷嬷立即上前,道:“殿下,贤王和郡主这两天已经说过话了。”
长公主嗤笑了一声,道:“贤王这是翅膀硬了,不过妙儿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宁愿巴着一个男人,却不知道自己立起来,真是枉为我的女儿!”
嬷嬷听到长公主话里的愤怒,吓得立即跪了下来。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绪,才道:“明玉,起来吧,我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明玉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忙起身给长公主倒了一杯茶,道:“殿下,郡主还小,您慢慢教,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还小?她比陆李氏还大两岁呢,可是瞧瞧人家陆李氏,在何人手中吃过亏?且还把陆子铭拢在手心紧紧的,她两个齐正羽那个蠢货都搞不定。”长公主越想越生气:妙儿自小她就悉心教导,还为了她不再
要别的孩子,可是她倒好,连一个乡野村妇都算计不过,还把自己差点折了进去!蠢货!
明玉嬷嬷忙顺毛摸,道:“殿下,陆李氏之所以那么嚣张,还不是因为陆大人得了势,否则京城随便一个人都能踩死那陆李氏。郡主这次是大意了,谁曾想那陆李氏看着一副粗鄙样,却那么重的心思呢。”
这话倒是说到长公主心坎上了,她其实并不把陆李氏放在眼里。大齐的女子不会再有第二人能入她一样掌握自己的命运。明玉说得对,陆李氏靠的不过是陆子铭。
她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对,当初要是我小瞧了陆子铭,早知道他如此有出息,当时我就出手让妙儿如愿了。如今却养虎为患了。”
明玉嬷嬷想想道:“殿下,既然陆子铭已经成了祸患,不如早些拔掉这个钉子。”陆隽宇才刚成为丞相,权力还没有到手,这个时候动手总比日后他成了气候要好。
长公主摇摇头,道:“拔不了掉了,一步错,步步错,陆子铭不光是得了圣心,还布了很多棋子,一动他,只怕圣人最先会对付我了,到时候让怀王余孽得了机会,我们这些人可都没有什么好处。”
明玉嬷嬷惊讶道:“殿下莫非是被人误导了,奴婢见陆子铭好似是孤臣。”孤臣只能依靠圣人,以殿下对圣人的影响力,想个法子让他失了圣心,不是容易得很。长公主冷笑道:“孤臣?呵呵,那只不过是他的障眼法,丰州、凉州这些临近京城之地的指挥使只怕大半都是他的人了,而京城蒋家留下的人脉这会只怕也落入了他的手中。再加上我还没有查出来的陆家遗
留,我们这位新上任的丞相大人不动声色的可是笼络了不少势力。”
明玉嬷嬷听到这话瞠目结舌道:“他,他竟这么厉害了?”看着长公主沉重的脸色,她才知道这事是真的。
想了想,道:“殿下,竟然如此,我们还是早些动手比较好。”
长公主却笑了,道:“不急,我还有用,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不用担心。”
明玉嬷嬷嗫嚅了两下,很想说熬鹰是好办法,怕只怕最后会被鹰啄了眼睛。但这话说得很不吉利,最终还是恭敬道:“是。”
然后又道:“陆子铭在圣人面前告了驸马的状这事也这么算了?”
长公主冷漠道:“无所谓,李福生自大被人抓住了尾巴,我已经帮他抹了大部分了已经仁至义尽了。”
“是,只是殿下,这李驸马天天在你眼皮子地下耍心眼子,老奴实在心疼殿下,且这个人人品堪忧,到时候只怕于殿下有妨碍。”
“他?呵呵,我还真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长公主不在意的说,“明玉,明日你去贤王府去看看妙儿,总不能让贤王欺负了她。”“是,殿下,很晚了,您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