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怀和霍柔风来到那个小院子,霍柔风便看到有个长相俏丽的丫鬟正在打扫院子。
满院的纸屑,显然刚才有人撕纸。
展怀叫过那丫头,对霍柔风道:“她是小夜,我娘身边的人。”
小夜嘴角弯弯,恭身给霍柔风行礼:“小夜见过九爷。”
霍柔风指指鼻子:“你见过我吗?”
小夜微笑:“小夜在福建时便听花四姐姐说起过九爷,今日一见,便猜想定是九爷了。”
小夜生得俊俏,又会讲话,霍柔风很是喜欢,从荷包里摸出两颗金豆子,赏给小夜。
展怀见了,笑着打趣她:“这金豆子是专为打赏用的?”
霍柔风点头:“是啊,如果不带上几颗,我都不敢出门。”
展怀笑够了,便转身去问小夜:“他这是怎么了?”
小夜道:“写了就撕,撕完还写,像是赌气一样。”
对于霍轻舟的少爷脾气,展怀和小夜全都见怪不怪了。霍柔风这些日子没有来过,对于展怀和霍轻舟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因此她越发好奇起来。
展怀依然隔着衣袖,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屋子。
霍轻舟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两条长腿有一半悬在半空,晃晃荡荡。
展怀对于这种场景早就见过几次了,可是这一次他是带着霍柔风来的,他便觉得霍轻舟很是过分。
他大声叫小夜:“把他扶起来,若他还是像没骨头一样坐不稳,那你就用飞刀把他钉起来。”
小夜答应着,上前去扶霍轻舟。霍柔风揉揉眼睛,她没有看错吧,小夜居然是用一把飞刀的刀尖抵在霍轻舟的前后。
霍柔风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居然是用飞刀来扶人的。
不过这个办法还真是有用,霍轻舟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跳了起来,稳稳地站在展怀和霍柔风面前。
霍柔风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弯下了腰。
霍轻舟用眼睛斜睨着她,又看看展怀隔着衣袖握住霍柔风的手,忽然也笑了。
“霍九,我真是走眼了......算了,以后不说你了,好男不和女斗。”
在场的其余两人全都怔住,霍柔风的笑声硬生生止住,但也就是一刹那间,展怀便对霍轻舟冷冷地说道:“霍风是我的朋友,不是你能乱开玩笑的。你也知道,永丰号和庆王府做着生意,他能见到苏浅,你有什么话要带的吗?”
霍轻舟打个哈哈,自嘲地道:“我忘记自己是个囚犯了。”
他重又把目光移到霍柔风身上,道:“你告诉苏浅,回去以后请我到老沧州吃上一个月的羊肠子。”
这话一出,霍柔风张了张嘴,据她所知,霍炎是大年初一才回到京城的,在此之前,他已经整整一年没有回来了。他也不过回来几天就被展怀绑到这里来了,而这些日子,老沧州的老板回乡下过年,铺子就没有开门!
当然了,苏浅可能会写信时和他提起过老沧州,事实证明,读书人之间的书信往来也不一定只谈诗词歌赋,可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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