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路好像可以通往昨日那个池子。
于是便也不再搭理一脸无奈的三月,拿着酒壶便往那边走了过去,心中略微不安,且还带着丝丝内疚。
说起来,她不过是觉得他昨日救过自己,所以瞧见他那样,心里才会觉得不是滋味罢了。
毕竟让他这般难受的,还是因为她……
略微无奈的叹了口气,远离人群之后,终究还是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大门。
说起来,昨日中了药,眼前一片黑不溜秋的,都不知道自己竟能闯进去呢。
瞧着门口那般大的两个字,心中一时更加无奈,难怪里头一个人影都瞧不见,原来这是皇甫月泽整出来的禁地啊!
那么大个人了,还弄出一个禁地,然后里头就一个池子和花花草草,这也太奇异了。
虽然那池子确实很美……
思绪万千的上前几步,那院门依旧是大大的开着,好似并不害怕有人会闯入一般。
待她走进之时,入眼却是一副极美的画面,只见那向来不可一世的皇甫月泽此时竟是呆呆的坐在池子旁边的草地之上,目不转睛的望着池子,几乎是动也不动一下。
许是听到了脚步的声音,他忽地长长呼了口气,略微不耐烦着道:“本太子不是说过,谁也不要跟过来吗?”
却见那脚步之声不仅没停下来,反而离他越来越近了,正欲转过头去,下一秒,一个酒壶映入眼帘。
“听说失恋的时候,喝酒最好了。”
柳千千云淡风轻的说着,话落之后,更是若无其事的拿着酒壶在他眼前晃了晃。
却是皇甫月泽面色微红的别过了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是太子府的禁地,本太子的私院,你还来上瘾了是吧?出去!”
柳千千不理,尔后更是直接坐到了他的身旁,只道:“堂堂太子,竟还弄出这么个私院,真真搞不懂你,整个府不都是你的吗?何必还分出什么私院……”
皇甫月泽似是不耐烦了,“你懂什么?本太子让你出去你没听见吗?”
一旁的柳千千依旧不理,自顾自的将酒壶放到了二者之间,草地之上,“我是不懂你们这些古人的脑袋,乱七八糟的。”
皇甫月泽微微一怔,而后转眸看了她一眼,道了句“莫名其妙”便伸手拿起了酒壶,仰头倒了一口入喉。
尔后放下酒壶之时,却见身旁的女人伸手就放到了他手上的酒壶之上,似乎要拿过去一般,一时心下愣神,“你干嘛?”
柳千千郁闷了,白了他一眼才道:“你看不见本小姐在拿酒壶吗?抓那么紧干嘛?快点松开!”
听及此,皇甫月泽懵圈了,慌忙便抓的更紧了,瞧着那没大没小的女人,他一时气愤不已。
“喂!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啊?本太子喝过的酒你也敢动?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就是本太子的身份,喂……”
还未说完,某女便已经用尽全力的抢过了酒壶,对着自己的嘴巴就倒了下去,看的一旁的皇甫月泽目瞪口呆!
尔后,柳千千放下酒壶之时,更是若无其事的擦了一下唇边,得意洋洋的望着他道:“这是我带来的酒,为什么我还不能喝了?”
说着,她还挑衅的眨了眨眼,如是做了一个鬼脸一般,气的皇甫月泽无言以对!
而柳千千的心里同样气愤不已,这死太子,她好心来安慰他,他竟还一口一个本太子的,什么意思嘛!
不给她喝是吧?她还偏偏就喝了,看他又能怎么样!
便见皇甫月泽阴沉沉的抢过了酒壶,“你不会以为本太子昨日救了你,你就有机会了吧?就你这样的,即便不傻了,也是个泼妇,不要妄想太多了!”
说着,他还特挑衅的将壶里的酒全数喝光,几乎是一饮而尽,似是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却是一旁的柳千千郁闷不已,什么情况?这倒霉太子,竟是喝了她喝过的……
他不是厌恶她的吗?
怎么今日竟是连她喝过的酒都敢喝了?
待壶里的最后一滴酒下肚之后,皇甫月泽似乎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看了眼一旁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人儿,一时间,慌忙将酒壶扔到了一旁。
“什么破酒,这么难喝!”
说话的同时,俊脸竟是又红了一红……
便见柳千千郁闷的翻了个白眼,“自大狂!”
皇甫月泽面色一变,“柳千千,你再这般对本太子说话,信不信本太子现在便将你赶出府去!”
冷冷的话语落下,却是一点都不冰凉。
例如他说是这般说着,却是好一会也一点儿行动都没有,只依旧坐在草坪之上。
柳千千虽心中明了,倒也不道破,而是若无其事的躺到了草坪之上,“哪能不信,你是太子你最大。”
听及步,一旁的皇甫月泽忽儿面色神伤,只道:“何以最大?终究还是活动在无数双眼睛之下罢了,连所在意之人都护不了,太子?又有何用。”
听着这怪异的话,刚刚躺下的柳千千不由便有些尴尬,脸色微红的望向了天空,他说的,应该不是她吧?
正想着,一旁的皇甫月泽却是突然坐远了些,然后一脸严肃的望着她道:“喂,你不会是以为本太子救了你,你就能重新赖上本太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