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一旁的桃子略微不安的望着那花,“可是,若是柳将军追罪下来,那红香阁什么的定然不保,倒时候,老鸨若是招出了奴婢……”
似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担心之意,花亦之抬眸浅浅一笑,无害着道:“一个老鸨而已,你还怕灭不了口?”
桃子微微一怔,“奴婢谢过小姐!”
就在她们交谈甚欢之时,书房内的皇甫月泽却是烦躁不已。
便见他闭目养神一般坐在书桌旁边,一边还无奈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只道:“昨晚找了那般久,血玉没找到,红色的石头却是瞧见了不少,上官兄,你说绿儿是不是病了?”
一旁的上官泡泡面色一僵,白扇快速合起,却是不满着道:“是你病了!”
虽然绿儿很没用,但它可从不会胡乱找的,无论是柳千千出城,还是血玉现身,那都一定是真的!
听着上官泡泡的那番话语,皇甫月泽倒也没有怎的在意,只疲惫着道:“现儿那些刺客确实没有再来刺杀了,但已然找了这般久,却连个影也瞧不见,真是无奈。”
“依我看吧,如此这般,便是再找下去也无用,不如等着他们自己上门的好。”
皇甫月泽瞬间睁眼,“你的意思是……”
上官泡泡轻轻点头,尔后唇角微微扬起,“正是如此!”
听及此,皇甫月泽眸中闪过丝丝精光,起身之时,一道命令悄然传下。
时光荏苒,不一会便又是黑夜降临,太子府外虽然仍有着重兵把守,比起前几天,却也已经松懈了不少。
尔后短短一夜,大街之上的侍卫竟是忽然被全部撤回,太子皇甫月泽更是如放弃了一般,连着一天都没有上街寻过刺客。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之时,太师府中忽儿被贴满了无数封条,上上下下的人儿更是全数入狱,而那命令,竟是皇甫月泽所下!
那会太师府外,皇甫月泽目光冷冽的望着跪在街边的那群人,一字一句,如是圣旨一般神圣不已!
“多次刺杀本太子的刺客与白太师关系密切,想来定然与之有所勾结!现儿刺客更是劫狱白衣,甚至在逃跑之时还来刺杀本太子,着实罪不可赦!便判白太师游街三日,若是罪女白衣不现身,刺客不自首,则以三日之后午时斩首,不可有议!”
话落之时,街边一阵唏嘘,却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提出了抗议,只听他道:“殿下,白太师向来深明大义,最是不可能勾结刺客,这其中,定然有所误会啊!”
“是啊殿下,且白太师虽有罪,但罪不至死,还望殿下宽恕着些呀。”
“求殿下放过白太师……”
皇甫月泽目光微凉,“本太子给过机会,那便看看他的爱女要不要了!”
这已经是无计之计了,他不会杀了白太师,但他必定不能放过那什么无仇帮,还有那个心术不正的白衣!
话落,他看了眼依旧求饶的众人,转身便离开了去。
与此同时,将军府内,因为柳千千两日没回府的缘故,里头已然闹开了锅。
特别是那三月,更是时不时的便会去门口守着,心下慌乱极了。
然而等了又等,依旧是没有瞧见柳千千的人影,许是过于担心,思考了许久之后,她终究还是跑出了府,往太子府的方向赶了过去。
正巧那时皇甫月泽也赶回了府上,原想着先去牢里看看那白太师,却不想刚一下马车,便瞧见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急匆匆的向他小跑了过来。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殿下,我家小姐这两日可有来找您呀?”
瞧着她突然冲过来,一旁的侍卫慌忙便拦了上去,“大胆!太子殿下是你能靠近的吗?”
三月猛然一慌,瞬间便跪到了地上,又接着急急忙忙道:“殿下,您瞧见我家小姐了吗?她已经两天两夜没回来了……”
以前的时候,最多就一天,而且事先都会跟她交待些什么。
现儿却是这么久了也没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却是皇甫月泽眸光微皱,这个丫鬟,好像是柳千千旁边的,她怎的会突然找他?
还说什么她家小姐不见了……
思及此,他微微一怔,手一扬,身旁的侍卫低首退下,便见他缓缓蹲下了身子,望着地上的人儿道:“你方才说,你家小姐不见了?”
三月颤颤巍巍的吸了吸鼻子,忽儿大哭出声,一边哭着还一边道:“原来小姐真的不在您这啊!呜呜呜,她的命好苦啊!”
皇甫月泽眉头微皱,“你先别哭,先说说她去哪了?”
“呜呜呜,自从被殿下拒了婚,我家小姐就变的越发怪异,不是说些奇怪的话,就是自言自语,时不时的还对镜子傻笑,也不再弄关于殿下的字画了,也不会时常喊殿下的名字了,偶尔出门,更是连三月都不带了,大家都说小姐变聪明了,可是,可是小姐明明就是更傻了嘛,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