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说我等无罪,便是我等有罪,也不该殃及家中女眷吧?”
“我等皆是老实本分的紧,殿下抓我们,终是要个理由的吧?”
“……”
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不满与反抗之声,皇甫月泽倒也没有怎的奇怪,只早有预料了一般,缓缓地便站起了身子,尔后危险的眯了眯眸子。
待瞧见下面终于慢慢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才缓缓张开了口,“你们又要理由,又要证据,当真是野心极大啊,只是你们当初绑架那些女子,为那些无罪的女子扣上罪名之时,可有什么理由和证据了?”
众人猛然一惊,几乎是眨眼之间,跪着的众人纷纷冷汗直冒。
怎的回事?他们不是已经将所有女子都藏起来了吗?
还有这个太子不也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的吗?
为什么突然之间,竟能将他们所有人都给找出来了?
而且瞧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莫不是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找到了什么证据?
就在众人暗想之时,那个胡月却又再次不甘心着道:“太子殿下说的,下官怎的听不太懂?”
皇甫月泽浅笑了笑,抬步便走到了他的跟前,尔后一脸严肃的俯视着他道:“听不懂是吧?那本太子今日便好好同你说说,你胡月,新来的曲县县令,明面上好似老老实实,为国为民,实际上却是私通柒水以及周边各县,在本太子来之前,将那些被绑架与拐卖的女子一一运出县城!”
冰凉的话语刚刚落下,周边忽儿便传来了一阵唏嘘之声。
众人皆是惊愕的目瞪口呆,似乎在想他怎的会知道的这般清楚!
而最震惊的莫过于此时的胡月了,便见他张了张口,刚要反驳,皇甫月泽便再次率先着道:
“暂且不提你罢,便先谈谈你旁边跪着的这些人儿,他们有开客栈的,有开酒馆与药坊的,打着合理经营的名头,暗地里却是勾结柒水族人,与之一起拐骗我仙梦女子,更是将之运往各地,暗开青楼,玩弄良家女子!”
说着,他眸光一冷,狠狠地便瞪向了周边的众人,又接着道:“你们之中,一半的人家中都有着那些被拐骗来的女子吧?她们可是好玩的紧?听见她们求饶的时候,你们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不,你们压根就没有良心!想来在本太子来之前,你们便早将她们如垃圾一般丢到了各个乡下,只留下了你们真正的家人吧?”
听着他愤怒不已的话语,跪着的众人竟是一时无语凝噎了。
他们面面相觑,眸里充满了不知所措,心中更是暗想着那个柒水族的少主此时去了何处,怕是他再不出来,柒水在曲县布下的势力,当真要被团灭了啊!
正暗想着,又见皇甫月泽突然坐回了公堂之上,尔后满眸怒气着道:
“众人皆知,他柒水乃是尔夕国的大族,也就是尔夕国民,你们私通他国贼人来欺骗我国民女,简直便是大逆不道,说严重点儿,那便就是通敌造反!如此祸害了无数家庭之人,且还背叛了自己的国家,按我仙梦之法,便该五马分尸,诛连九族!”
那义正言辞的话语,充满了威胁的味道,便见话音刚落,那些胆小的忽地就腿软的摔到了一旁,双眼呆呆的直视着前方,像极了不知所措一般。
五马分尸?诛连九族?
他们不过玩弄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女子而已,这般惩罚,开玩笑的吧……
胡月心下焦急,额头之处也是微微渗出了些许冷汗,却还是咬牙死撑着道:“殿下这也只是猜测之词罢了,毫无证据,又怎能确定我们就是与柒水族勾结之人?”
许是看到了些许希望,跪着的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尔后全数否认起了自己的罪责。
“是啊殿下,没有证据,怎能随意说我等就是勾结柒水之人?”
“虽说您是太子,但您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治我等的罪吧?”
胡月心下微微得意,便也再次满面春风的望着台上的人儿道:“下官知道陛下给了殿下许多压力,让查了几日也毫无所获的殿下心情甚烦,但此等大事,还是得拿证据说话的,若是随着心情随意给我等治罪,岂能服众?”
意味深长的话语落下之时,周边一阵窃喜之声,那句“查了几日也毫无所获”更是引的众人纷纷不屑。
这些日子他们可是清楚的紧,这个皇甫月泽压根就没查到任何,此时此刻,多半便是装模作样罢了。
就在众人各怀心事之时,堂外,一个人影忽然缓缓走了进来,尔后,一声极其好听且张扬的话语轻轻传来,听着众人愣了又愣。
“便就是猜测之词又如何?今日,本小姐便就要看着心情做事了,你们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