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必解释。”
桃子眸光一闪,忽儿便快速抬起了头,“不如奴婢去窑子里给您弄点秘药吧?听闻那里头的女子时常用那药来装成玉女,待您打掉了孩子,便……”
“住口!”花亦之大吼一声,似是气愤极了。
桃子的话语戛然而止,与此同时,花亦之霎时睁开双眸,只冷冷瞪着她道:“莫不是你已将我当成了妓子?”
桃子面色一僵,忽地便狠狠地磕了一个响头,“奴婢不敢!是奴婢说错了话,小姐莫要生气,奴婢知错了!”
花亦之缓缓回眸,这才一脸狠辣着道:“即是不敢,以后便再也不要提起什么秘药!我花亦之便是再不堪,也不会用青楼的肮脏之物!”
桃子连连点头称是,额头之处更是冷汗直冒,似是害怕极了。
又听床上的花亦之再次说道:“天无绝人之路,这个孩子必然不能留,但也绝对不能流的这般不明不白,即是他出现了,那便应当会有他的利用价值。”
跪着的桃子瑟瑟发抖,“利用价值?小姐是指……”
“既然是个无用的孩子,那便将他变成有用的吧,你方才不是说,殿下已经回来了吗?”
听着那充满危险之味的话语,桃子忽地便畏惧的抖了一抖,这才轻轻点了点头。
见此花亦之唇角微扬,却是忽儿温婉一笑,“那便好,不会太久的。”
“小姐,您在说什么呀?”桃子微微疑惑。
花亦之不语,只是略带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同时缓缓抚上小腹。
只要是有价值的,那么无论什么,都可以成为她的利用工具!
皇甫晨的孩子吗?
只要她想,那么变成皇甫月泽的孩子,不也照可以?
思及此,她再次温婉一笑,只平淡着道:“起来吧,日后莫要再说那些令人厌恶的话语了。”
桃子微微一僵,终究只是恭恭敬敬的道了句,“是……”
见此花亦之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道了句“退下”后,便缓缓地躺下歇息了。
周边再次恢复宁静,只是皇甫月泽的寝宫之内,却是仍旧灯火通明。
便见皇甫月泽一脸惆怅的坐在桌边,无论夜色多深,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今日坐了一日的马车,回来时又是处理那些柒水族人,又是进宫面见父皇的,可谓好不忙碌,现儿理应困极了才对,为何还是没有丝毫睡意?
瞧了眼桌上的笔墨纸砚,忽儿想起某间屋子里的那堆字画,他唇角微扬,提笔便又写起了什么。
却是他对面是窗户旁,一袭白衣极其张扬明显,只是话语充满了无奈,“泽兄,你当真便让我这么呆着?大半夜的,不太好吧?”
皇甫月泽微微挑眉,“让你帮忙出出主意,你却这般不甘不愿的,我又能说什么?”
上官泡泡微微不满,只转眸便望向了他,“我又没追求过女子,你问我怎么讨女子欢心,我哪知道啊?”
简直了,这都能怪他!
想他上官泡泡容易吗他?才刚从某人那回来,又给拉到了这,仿佛迎面扑来了一股油腻腻的恋爱之味,直把他熏的。
却又见桌边的皇甫月泽一边动笔一边面色微红着道:“千千她不是你的小伙伴吗?你便打听一下她喜欢什么便好了,明日我可有件大事要同她说,若是不带些小礼,怕是不好开口。”
“得了,她能喜欢什么?认识她这般久,就没瞧见过她对什么特感兴趣的,倒是你的事她极其上心,若是有大事要说,你便将自己打包了送她吧!”
话落之时,皇甫月泽的手却是微微顿了一顿,“这般想来,她似乎当真如此,只是她又一直说着什么对我无意,我也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上官泡泡只略带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道:“大概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吧?”
说着,他又极其无奈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困死了,你便还是自己慢慢想吧。”
许是见他就要离去,皇甫月泽忽地便急切着道:“上官兄,你当真不知道她喜欢何物吗?”
上官泡泡轻轻摆手,“这可当真不知,你若想知道,不如自个去问问她。”
话落他闪身便消失在了窗外,独留屋内的皇甫月泽思绪万千。
便见他微微一叹,随手便将毛笔放回了原处,脑海里头纠结极了,似乎还是第一次这般烦躁。
这般为了一个女子的礼物烦躁。
明日,他该怎么说她才会接受自己呢?
思及此,他不由再次长长叹了一叹,起身便坐回了床边。
桌边的白纸之上,方才写下的那些字儿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干透,而开头的“休书”二字,更是异常醒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