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知道一般。
却是阿梨略带尴尬的扯了扯唇角道:“小姐,不是您让奴婢去请她过来的吗?”
花语芝心下纠结,不由得便站起了身,“没有啊,阿梨,你莫不是看花眼了?我何曾让你去请她过来了?”
阿梨蹙了蹙眉,“可是三殿下方才来这儿说,您想与千千小姐谈谈心,才让奴婢去请她过来的。”
“晨哥哥?”花语芝喃喃细语,心下充满了疑惑,同时更是暗暗不安。
为什么要以她的名义将柳千千给骗这儿来?
明日便是他们的婚礼了,他究竟想做什么……
正想着,又听阿梨小心翼翼着道:“正是三殿下,不过他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奴婢以为是您的命令,便去将军府了,现儿千千小姐已在外头等候,若是小姐不见,奴婢这就让她回去,只是这样一来,怕是会得罪了千千小姐。”
毕竟这突然叫她来,又突然让她离开的,换做是谁都会忍不住发火的。
于是话落之时,她终究是略带不安的呼了口气,“罢了,先叫她进来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太子府内。
晚膳后的皇甫月泽一脸淡然的坐在书房之内,静静的挥笔描绘着什么,突然,一只细箭射穿屋门,直直地往他的方向射了过去。
他微微蹙眉,却是不为所动,仍旧轻轻挥动着毛笔。
就在细箭快要射中他时,暗处的尤火猛然现身,伸手便快速抓住了细箭,尔后黑影闪现,尤电等人冲着那个方向便快速的追了上去。
书桌旁的皇甫月泽面色微凉,却是冷冷一笑,“原以为明日才会开始,没想到,现儿就已经这般迫不及待了。”
一旁的尤火轻轻蹙眉,却是将手中的细箭轻轻拿至跟前,尔后缓缓扯下绑在上头的纸条,“殿下,这个人似乎是有话想同你说。”
皇甫月泽微微抬眸,倒也不言不语。
却是尤火恭恭敬敬的将纸条放到了他的跟前,尔后悄然退到一边。
他心下不安,待将那纸条缓缓打开之时,忽然面色大变,纸条也随后掉到了一旁的地上。
夜色微凉,纸条上的一字一句都写满了算计,个个醒目无比。
“若要她活,让出亦之,自废太子之位,明日,见生死!”
不由得,皇甫月泽的心里霎时便涌出了一股愤怒,“当真是小瞧他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他与千千在暗暗调查他了,现儿竟是用出了这等法子,当真有够狠地!
思及此,不由得便紧紧握住了双拳。
却是另一边的丞相府内,柳千千一脸淡然的坐在花语芝的对面,瞧着她唯唯诺诺,且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的模样,心下便纠结万分,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张开了口。
“这个点了还叫我来,就是让我陪你发呆吗?你不是说有话要同我谈?”
花语芝的眸里闪过一丝心虚,只结结巴巴着道:“先前的事,抱歉啦。”
“有什么好抱歉的?反正咱俩也不是那么熟,你会背叛我也是正常的,即是不熟,我也觉得没什么大碍。”柳千千着毫无所谓的说着,话里充满了淡然。
见此,花语芝不由又尴尬了些许,手心手背全是冷汗,想来,她终究还是不太会撒谎的人儿。
正尴尬着,屋门忽儿打开,尔后阿梨捧着茶水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为桌边的二人泡好茶水后,才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气氛尴尬之时,花语芝连忙便道:“先喝茶吧,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说着,她拿起茶杯便大大口的喝了一口,眼里写满了心虚。
柳千千微微蹙眉,只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茶杯道:“不渴,若是你叫我来这儿,只是为了说句抱歉的话,那我还是先回去了。”
说完,她起身便站了起来,见此,花语芝连忙又道:“天都黑了,不如便住下来吧?明日陪我一同过去,你便也知道,我平日里并没有什么朋友的。”
“不好意思,这个我真不知道,若是下次再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那请你还是别再叫我过来了,我可没功夫陪你瞎闹腾,不过哪天你要是想将你那宝贝妹妹的真面目说出来了,我想我会很乐意的。”
冰凉的话语落下之时,她抬步便要离去,不是她说,这般莫名其妙的将她叫来,明显便是耍她玩的吧?
亏她还担心不已的匆匆赶来,原来人家压根就没事!
却是花语芝的面色再度一僵,尔后慌忙拦到了她的跟前,这才尴尬不已地接道:“那便喝几杯再走吧?”
柳千千微微蹙眉,轻轻打量了眼仍旧放在桌上的杯子之后,又一脸不屑的收回了目光,“我从不喝陌生人的茶水,特别是背叛过我的人所泡的。”
说着,她又略带淡然的笑了一笑,“这般也当真不能怪我,毕竟我又不知道你会不会再做一些对我不利的事,比如说,下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