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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她便也稍稍认真的扬了扬唇瓣,“那就好,阿泽还以为我们有什么呢,待会他忙完了我们便去同他解释一下吧?”
话落之时,上官泡泡脸上的笑容不由稍稍僵了一僵,只强颜欢笑般道:“不必,我刚从他那过来。”
柳千千的眸里闪过丝丝疑惑,“你什么时候去找他的?”
“噗,忘了,不过就是同他解释了一下,他已经知道了。”
瞧着他一本正经,似笑非笑的模样,一时间,柳千千疑惑了。
于是沉思了一会儿后,她才试探性的开口道:“这样啊,那你们都说了什么啊?”
他挑了挑眉,却是忽儿坏笑了一声道:“秘密。”
柳千千的唇角微微一抽,“两个大老爷们能有什么秘密?算了,不勉强你,今日听你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可算放下了,这般也好安心处理尔夕的事情了。”
说着,她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便缓缓地站起了身,尔后面色平淡着道:“我去找阿泽了,顺便同他谈谈明日尔夕使者的事情,你要一起吗?”
言下之意便是,要不一起再去同他解释一下……
却见他轻轻摇了摇头,“还是别了,国事什么的,还是你们自己谈的好,我一听就头疼。”
听及此,柳千千倒也不勉强,只随意的瞎聊了几句便出门离开了。
瞧着她缓缓离去的背影,上官泡泡脸上的笑容却是瞬间便全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冰凉与冷漠。
他面色阴沉,手中的扇子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周边的温度也在这一瞬间,变的极其的冰冷。
许久之后,他才轻声着道:“不想几个月不见,泽兄的武功又变强了不少,竟是藏了这么久,也没能让人发觉。”
话落之时,却是不远处的屋门忽儿打了开,尔后皇甫月泽的身影便缓缓地走了出来,“上官兄才是,几月不见,你的演技也是变得极其之好,竟是连千千都能这般轻易的骗过。”
上官泡泡轻轻挑眉,“哪能,不过这下你放心了吧?”
皇甫月泽不语,只缓缓地走到了他的身旁,许久之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并不想找你说这些,可我更不希望,和千千牵扯不清的人是你,其实我也很希望一切如常,可你明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为何还偏偏找上了她?”
他的眸里闪过丝丝淡然,却是望着前方的杂草道:“你问我为何,我又怎能知道是为何?若是知道,我也不会犯下如此错误了。”
皇甫月泽缓缓闭眸,“无碍,只要你现在遵守约定,便还是来的及。”
他冷冷一笑,“你何必这般担心?我何曾抢过你的东西了?莫不是你自己不够自信,还是你不相信她?怕她会转身投入我的怀抱?”
话落之时,却是皇甫月泽霎时便瞪大了双眸,尔后冷冷地瞪着他道:“我与她之间的信任,不需要你来多言,你只需要按照约定,远离于她便可。”
他长长一叹,终是有些无力的站起了身子,“我知道了。”
皇甫月泽微微蹙眉,“知道便好,待一起去了那个什么乌竹寺,理清了血玉之事,你家人与我母后的事情都清楚之后,我们之间的利益关系,便到此为止吧。”
好一句利益关系。
皇甫月泽啊皇甫月泽,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
区区“利益”二字,就能将之抹的一干二净!
说起来,你倒是真正的心狠极了呢。
这般想着,他却只是若无其事的笑了一笑,“放心,你的话我明白,事后我便定然不会打扰你们二人的生活,对于千千,我不会打扰她,但你也不能阻止我对她的心意,若是哪日你对不起了她,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她带走。”
听着他严肃中带着丝丝耍笑,耍笑中又暗藏着坚定的话语,皇甫月泽不由随之笑了一笑,尔后才望着他道:“那你大概永远也不会有机会了。”
听及此,上官泡泡倒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只快速闪身跃上了屋顶,尔后消失在了原地。
独留原地的皇甫月泽暗暗伤神,回想方才他突然来找自己时的场景,仍旧让人又气又恼。
什么叫他喜欢她?
什么叫他愿意退出?
明明介入的那个人,是他才对吧?
说的那般道义黯然,当真让他万分不满!
这般想着,皇甫月泽终究还是有些愤怒地拿起了桌上的酒壶,而后对着自己的脸便那么倒了下去。
是他太差劲了吗?
兄弟和女人之间,终究还是选择了女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