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说完她便快步的走了开,这几日脾气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心里也是特别的烦,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又堵又难受。
大概真的是太在意皇甫月泽了,所以明明心里是愿意相信他的,可还是会控制不住的黑下脸来。
明明她也想同他过去,听他好好解释的,可一想到有个女的在她不在的时候代她一直陪着他,她的心里便觉得又堵又闷。
她想,她大概能理解皇甫月泽了,先前皇甫月泽知道她和上官泡泡牵扯不清的时候,大概也是这样吧?
不,他的心里一定比现在的她还要难受,毕竟上官泡泡还是他的兄弟,而那个什么宫女,与她只是陌生人的关系。
想来,一个陌生人与他扯上,她都会这般难受。
那么他的兄弟与她扯上,他的心里又会多难受呢?
她只是一个劲的质问他和那个女人,先前却又怪他那么不成熟的质问自己和上官泡泡,这般看来,在感情面前,谁还能真的成熟成什么样?
她都能因为一些流言蜚语而冲他发脾气,这般愤怒的质问他。
那他所见到的都是事实了,又怎么不会让他失控成那样?
毕竟,上官泡泡确实对她表明过心意,不管是不是因为失忆。
她与人家也确实在某段时间纠缠不清,而他在知道之后也只是愤怒了那么一小会便理解了她。
这般换位的一思考,反倒是她糟糕透了。
比他还要小心眼,比他还要不成熟!
她就这么走开,他定然难受极了吧?
漫无目的的出了长宁宫,她又沿着左边的道路走了许久许久,这后宫她以前并没有来过,所以也是极其的陌生。
走了许久之后,她便也清楚的知道,他当真没有跟上来,也没有派人跟上来,这般看来,他倒不是一般的听话。
可是细细的想了这么久之后,她也觉得自己方才似乎有些过了,算了,呆会回去再好好同他说吧,近日的火气真的有些大了。
想着她转身便要回头,却又无意听到了一个女子破口大骂的声音,她蹙了蹙眉,原想着不搭理宫内的闲事了,却听那女子又突然提到了她的名字,一时间,她不由有些好奇了。
是哪个女子有如此大的胆子,竟敢在宫内那般大声的直唤“柳千千”三字,甚至听着还十分愤怒的模样。
好奇之时,她便也随着声音缓缓地跃上了一旁的高墙,尔后静静的望着那墙下方的两个女子。
便见那大吼大叫的女子一脸的浓妆艳抹,厚厚的粉下,一张俏脸极其的扭曲,且无比自大。
一身粉红的长裙明明那般的高贵,却又被她穿的尽显庸俗,特别是那双手叉腰的模样,一看就是一个泼妇,要多粗鲁有多粗鲁。
而她的对面,则是一个面色平淡的宫女,似乎丝毫也不怕她一般,却又将头微微低下,好似身份低下。
只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女子在教训一个看不起她的宫女。
那宫女长相清秀,虽然穿着一身宫女的衣服,却又好似并不畏惧眼前的人儿。
柳千千微微垂眸,刚一跳上围墙,便瞧见那个粉衣女子狠狠地推了一下那个宫女,尔后愤怒不已地吼道:
“别以为你用你的破画技勾引上了皇帝哥哥你就是他的妃子了,我告诉你阿研,别异想天开了,别说那个柳千千我没放在眼里,就你这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小宫女,也妄想勾搭我的皇帝哥哥,下辈子吧你!”
柳千千的眸里闪过一丝惊讶,原来她就是那个阿研,瞧着倒是不错,这般看来,这个趾高气扬的粉衣女子就是传说中很是狂妄的佩佩了吧?
不过,她到底有哪儿像她了?
就那一身的浓妆艳抹吗?
好笑了,皇甫月泽怎么会认为这样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像她?
还因此饶了她一命,瞧把她给得瑟的!
正想着,又见那阿研面色平淡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道:“佩佩小姐误会了,奴婢与陛下的关系,都是宫里的姐姐们瞎传的,陛下为人极其的正直,一心只放在千千小姐的身上,又怎会对奴婢这样的宫女有什么兴趣?佩佩小姐若是无事,奴婢便告辞了。”
说着,她转身欲要离去,却是佩佩上前快速拉住了她的手腕,尔后愤怒不已着道:“你逃什么?别总是跟我提那个柳千千,你们两个都得离开皇帝哥哥!他是我的!”
阿研浅笑,只若无其事的转眸望着她道:“佩佩小姐真会说笑,奴婢不过小小宫女,哪能有本事同您抢陛下?佩佩小姐的情敌不该是千千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