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却不以为然,她是知道眼前这个太子是丈夫和跟前这个女人生的,可是她身为皇后之尊,要母仪天下贤良大度,纵使心里不痛快,也没理由不痛快,人家的事儿,是在她之前撒,说起来,她才是那个横擦进来的第三者撒。
但这些年来,余皇后留意观察下来,发现傅王妃深居简出极少进宫,进宫后对自己的丈夫也是能避就避,而自己的丈夫虽然宠这孩子,跟孩子妈却也没藕断丝连的样子,所以这些年来这才把那吃醋的心,给放下了。
但放下归放下,她却也不会像傅君桓这样无原则的偏心,是以一听这父子俩的话,她就道,“话是这么说,可那落红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她可强迫不了。”
傅君桓一听,对啊,男女间的那点子事儿,他操练了几十年了,还能不懂?
确实就是皇后说的这么回事儿啊,你要是不肯没反应,再厉害的女人也没办法。
“廷琛,你……”傅君桓想问又不好意思问,儿砸是自己的儿砸,可话题太隐私了撒,而且这老婆和前女友都还在跟前坐着呢。
傅廷琛虽未婚,家里通房丫头也有两个,于男女晚上关上门后的那点子事儿却还是知道的,他顿时脸就一红,心下却也疑惑,怎么回事儿?难道自己真的把云芫儿给那啥了?
可是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皇后一看他的表情,就笑了,“皇上,这谁也没见着谁给谁下套,可是那落红却明光大亮的在那儿摆着,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呆到天亮,也有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这要是真让海郡王妃抱着先帝爷的金牌来撞金钟,那可就是皇家的天大的笑话,万万不能。”
说到这儿,她亲热的拉过傅王妃的手,笑道,“所以啊,臣妾觉得王妃的话有道理,事儿既出了,这名分自然是要给人家女孩儿的,再者说了,廷琛也不小了,云家那孩子臣妾瞧着也极好,配廷琛也不枉了。”
傅君桓想想,皇后说的也有道理,才要点头,傅廷琛急了,“母后,父皇曾赐儿臣自由择妻的旨意,儿臣不喜欢那云芫儿,儿臣不想娶她。”
余皇后就不说话了,她看着傅君桓,眼里就是“你看怎么办……”的表情。
傅君桓就头疼,堂堂太子刚刚册立,册立大典还没有举行呢,要是被海郡王妃来撞金钟告他玷污了她女儿,那可让他这个做君王的怎么办?
“廷琛,”傅君桓就决定将这个球踢回给儿子,“朕自然是不愿逼迫于你,可若是那云家来撞金钟告状,该当如何?”
“认或者不认,儿臣有自由择妻的圣旨在手,她都强逼不得,”傅廷琛快气炸了,这母夜叉缠了他十几年,今天居然这么来阴他,她是宁死也要赖上他啊。
他到底哪儿好?他改还不成吗?
傅廷琛这么说时,傅君桓却隐隐的想起个事儿来,就在昨天,自己隐约好像给那云芫儿……写过点什么?
傅君桓的脑仁子就开始疼了,他看看儿子阴霾的脸,便将身子往后挪了挪,清了清喉咙,“那个……咳咳,咳咳咳,朕这两天精神不好,罢了,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安排罢,”说到这儿,他回头看向皇后,“皇后啊,后面这事儿发展圆乎了,你来告诉要下朕,啊不,朕把册立太子妃的圣旨写好,你回头瞧着那丫头廷琛不娶不行了,你就直接拿去盖下玉玺就行了,不用来告诉朕,不用来告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