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说的是什么事?”说着往窗户那边瞥了瞥。
卓夷柔皱着眉,脱口而出,“就是…”
身后的琴儿上前一拉卓夷柔的衣角。卓夷柔停住了正在说的话,回头不解的看了看琴儿。
琴儿抬头眼睛往窗户那边瞥了瞥,示意卓夷柔有人。
卓夷柔这才恍然,继而转头看着卓夷葭,接着将才的话道,“就是新春的时候,给贵妃娘娘送的礼啊。咱们家不是就你最了解娘娘的喜好么。”
“这事儿啊。”卓夷葭看着卓夷柔,“正在办呢。不过还没有弄好,得等些时辰。”说着卓夷葭顿了顿。
“二姐也不要急,到时候一有消息我就会知会你。”说完卓夷葭看着卓夷柔。
卓夷柔看着卓夷柔,认真想着她话里的意思,而后冲着她点点头,“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说罢转身。
屋外人影闪动,卓夷柔一出门,转头看了看窗户,什么都未看到。琴儿却眼尖的看到了闪进墙后的衣角。
“是何人?”屋外脚步声渐远,知画端着热水给卓夷葭擦手。
“除了三房还会有谁呢?”卓夷葭任由知画擦着手。卓夷柔是二房的,她娘要是有什么怀疑她的,以何氏的性子,多半是直接就问。
蹲墙角这种事儿,那便只有三房了。
知画擦完手,净着帕子,“以前在偏院,她们想治主子于死地,主子半死半活的过着,她们也就在旁边看着,等着主子走。偏偏主子熬了过来,还出了主院。她们这会儿,想要主子死,怕是都不好下手了。还蹲着墙角的事儿,又有什么用呢。”
出了偏院之后,卓家二房三房不知有多少次想下手,偏偏人在君笑院,机会太少。最狠的一次,莫过于元夜的刺杀。
刺杀之后便再无动静了么?非也,何氏不知下了多少次毒,在还没到卓夷葭的时候,便被知画处置了。
卓夷葭摇摇头,净了手,走向软塌,“莫要掉了轻心。何氏身后有富可敌国的钱财,李氏身后有工部左侍郎家的支撑。若是真的想处决我,怕是不那么简单的。”
卓夷葭出来偏院这些日子,除了那次让华太君不满的刺杀。大的危险已经没有遇到了。只是卓夷葭怕有些忌惮何氏和李氏的外家。
“是。”知画点点头,随着卓夷葭到软塌上,替她脱了鞋。
“知画,你出去悟济方丈那里去打听一下,看看三娘办的事办成了没。”卓夷葭躺到软塌上,对着知画吩咐道。
她之前吩咐三娘办的悟济的事,三娘一直没有回信,她因为急赵凤曜的病,没有等三娘回信便来了樊林寺。不去确定一下心里实在有些没底。
“是。”知画边应声,边为卓夷葭盖着棉被。
知画这一走,卓夷葭小憩醒来,她都没有回来。
各自在房门里用了斋饭,午间用完膳之后,就要去禅房听悟济讲法了。
卓夷葭心里还在担忧,将吃完饭,知画总算回了屋。
知画一进屋,反关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