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派人来取,千万不要和我耍花招。”
“是,是!”
“来人。把两人带下去,好好招待!”
活佛和杭达走后,指挥部里笑成一团,原来在屋外对话的正是扎木合和乌鲁齐两人,是李春福安排故意让杭达听见的。
“大家商量一下,我们下一步地计划应该怎么办?”李春福看见众人都在,“大帅吩咐,务必坚守城池。击退任何可能来犯之敌,再过三天,俄国人的增援部队就要过来了,我们到底如何应付?”
孙烈臣想了想说:“这支部队人数在4000以上,还有大炮、骑兵,虽然在力量对比上不是我军的对手,但如果硬挡,我军损失还是会比较大。得想个好办法才是。”
马福祥点头称是:“从目前地情况来看,库伦城本身防守能力不足,这三天我们根本无法构建起有效的城防;即使时间允许,也没有那么多材料,只能打野战。”
“马将军说得不错。库伦虽然被我们夺下来了,但不适合再做战场。我倒觉得,俄国人远道而来,补充、给养都不足。咱们可以利用这个弱点打他个措手不及。”马占山说道,“关键是,如此大张旗鼓地与俄国人开战,在外交上有没有麻烦,若是我们打得欢,给大帅造成了压力可就大大不妙了。”
“可如果我们不打,敌人就会来打我们,与其缚手缚脚地被动应战。还不如主动出击。”孙烈臣慨然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不是我们想不想打的问题,而是怎么打的问题。”
“大帅有令,一定要巩固蒙古,收复国土,不管俄人如何。我军都不可退让。”李春福慨然道。“不逞强、不示弱是大帅一贯的主张,我深信他不会有意见地。关键是我们要拿出一个可行性方案,只要有把握赢,大帅必然会批准。”
“李将军说得妙极了,这外蒙本来就是我们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俄国人来指手划脚?”马福祥支持李春福的意见,“咱们就是要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都记得痛!”
“若敌人不来呢?”扎木合提出了自己地看法,“俄军虽然骄纵,但人数毕竟只有4000,仅仅为我们的四分之一,我怕敌人会缩回去。”
“如果真决定要打,就绝不能让敌人缩回去。”孙烈臣摇摇头,“恰克图还不在我们手里,活佛会去信不假,但倘若这股敌人不战而退,就会重新占据恰克图,那时候我们如果再想恢复恰克图就相当被动。”
“无论如何恰克图一定要及早夺回来。”李春福说道,“不然敌人在那里再扶持一个傀儡政权,我们处理起来就更加棘手。我的意思,趁眼下的有利时机,不仅要消灭这股敌人,而且要趁势把恰克图也拿下来。”
马占山脑子转得飞快,脑海里迅速地闪过几个方案,一拍脑门:“有了!”
“秀芳的脑子就是好,赶紧说说,啥好主意?”
“这股俄军,让其回去是不行地,那样会加大夺取恰克图地难度;放过来打也是不行的,那样会增加我们守城地压力,我的主意,是在半道中就将其歼灭。”马占山指指地图,说道,“诸位请看,在库伦西北方40里处,是色尔必岭,在东北方70里处,是达海尔岭,正北方是从恰克图到库伦的驿道,敌人必然从驿道上过来……掌握了大致的方向,我们就有办法。”
“秀芳的意思是把敌人引导到山谷伏击?”孙烈臣看了看地图,“这是个好办法,可怎样才能让敌人上钩?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放弃驿道而乖乖地去钻山沟呢?”
马占山笑了笑:“这个任务我看就落到了扎木合兄弟地头上,就是任务有些艰巨,扎木合兄弟有没有信心啊?”
“我?”扎木合愣了一下,“好好,只要让我打头阵,干什么都行。”
“我军虽然已拿下了库伦,消灭了城内的俄国部队,但这帮敌人必然不会知晓,扎木合的任务就是装作从库伦溃退下来的伪蒙军,然后把他们引向大军地伏击地。”
“妙极了。”众人都为马占山的主意叫好。
“马将军,借口呢?俄国人没那么老实的。”扎木合有些踌躇起来。
“扎木合老弟终究是有些老实,你告诉他们,你们已被我军打散,但皇帝、大臣们还掌握在你的手里,哥萨克的残兵败将也和你们在一起。只要把这些情报告诉对方的指挥官,他必然会希望和你们合兵一处然后再把库伦城夺回来;即使不这样,你也可以乞求他派兵马保护皇帝和大臣,反正借口多的是,只要把敌人往口袋里引就是了。”马占山笑着说,“你是蒙古人,装扮起来比较方便,容易让敌人相信,敌人即使有向导,也决计分辨不出你是伪蒙军还是国防军。”
“对,就是这样。”李春福乐呵呵地笑道,“伪蒙军的军服,武器什么地我们都缴获了不少,你要是换上他们的行头,那就天衣无缝。”
“好好好!”扎木合一听如此,笑逐颜开,“这头功看来是跑不了啦!”
李春福拍板:“就这么定了,等会详细写一个报告,我给大帅拍去,一旦同意,咱们还是老规矩,孙、马二位将军指挥作战,我守城,不过骑1师的兵马可以留少一点,前线要紧嘛。乌鲁齐兄弟的自卫队也留下守城,那么多伪蒙军俘虏还要看管。”
“是!”
“明日扎木合兄弟就出发寻敌,大家各自分头准备,一旦大帅批准就立即动身。”
看到前方发来的请战报告,秦时竹笑了,对身边的几个大将说:“看来前面比我们还要胆大包天啊!”
“我也吓了一跳,李春福胃口可真大,这4000俄军居然说要包饺子一口吃下去,咱们中国从鸦片战争到现在,还没有一次歼灭外*队4000吧?”蒋方震笑了,“不过他们的计划也不能说是异想天开,仔细推敲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