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女子不讲道理!”
“你非礼了人家,还说人家不讲道理?”
曹寅正待要反驳,结果只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这下换容若呆住了,无话可说,还真的非礼了人家?
曹寅那句话一说出口,就知道错了,连忙纠正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都没做!真的!我在一边看东西呢,就看见一个漂亮姑娘打量我,我想着要礼貌回应,就对她笑了笑,谁知道,她劈头就给了我一耳光,大骂我是禽兽,我还懵着呢,她就开始说我非礼了她,我真的是冤枉啊,还没解释几句呢。你们就来了,然后她又污蔑我偷她银钱。士可杀,不可辱。你却又是给钱,又是揽罪名的,你置我于何地?”
容若摊了摊手:“不然该怎么办,难道你准备一直和一个女子在街上吵到至死方休么?”
曹寅一下子焉了,话是这么说,但是他咽不下那口气啊!
茶间里,沈依坐在凳上,只是一个劲的绞着手帕。
卢蕊也不打扰她,在一旁静静喝水。,心头有苦说不出,去老宅查看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一室寂静,忽然“啪”的一声,震的卢蕊端茶杯的手一晃,里面的茶水洒了出来,正好倒在卢蕊的旗装上。
沈依有些抱歉,她刚刚有些过于激动,情绪不稳,又突然使劲拍了桌子,倒是吓着卢蕊了,连忙就着手里的帕子给她擦拭。
“没事吧”
“没事,倒是你,怎么样?还生气么?”
沈依撇了撇嘴:“怎么会没事?我莫名其妙被占了这么大的便宜,那个男子你是认得的吧?下次让我再见到他,看我不扒了他的皮,今天真是算他运气好,我虽然淘气闯祸,也是看中名节的”
说到这里,沈依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站起来,来来去去焦躁不安的走着。
前一刻还好好的,这一会儿就如此了,卢蕊想了想,也就明白了,拉了她坐下,看着她坐下也在抖动的腿,失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就是怕你的好表哥误会于你,不会娶你了。”
沈依一下不抖了,抓着卢蕊的手:“怎么办?我不怕他不娶我,因为我也知道他不会娶我,我只是不想他误会。误会我是个轻薄的女子,你说,我是不是该像《女戒》里一样,拿根绳子上吊自我了解,以示清白?”
“说什么呢?你原本就是清白的,哪里需要你去表示?何况这不是欲盖弥彰么?你平时多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自由人,问得现在就这么个事,你就慌成这样了?你父母就你一个女儿了,你走了,他们还能活?再者说,你不是最怕痛了?你现在不怕了?”
“不怕!”
沈依说得斩钉截铁,眼神坚定。卢蕊看着她这么个样,心中酸涩,真是个傻姑娘,值得么?却忘了,自己也是个傻子。
“好啦好啦,我说着玩的,我才不上吊呢,那么难看。而且你说得对,万不能让阿玛额娘再次心伤了。”
卢蕊松了口气,点着她的鼻头:“你知道就好了,以后可不能再说这么吓人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