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会什么事情都没有。
“你……”鄂邑一时语塞。
身为皇室成员,虽然对于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和限制,鄂邑从来都是不屑一顾,但却也都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身为公主,外出之时,都是仪仗开路,有种种礼法,万般规矩。
“你什么你……”张恒起身,用另外一条藤蔓,把这个公主的双脚也捆绑起来:“即是公主,印信何在?”
张恒毫无半丝怜香惜玉之情的将她扛了起来:“假冒公主,这可是重罪我要将你送去廷尉府法办”
事到如今,留给张恒的也就只有这一条路了。
没办法,私自殴打公主,并且还用了私刑。
不去廷尉府,张恒自己就要挂了。
而去了廷尉府……
张恒看了看被自己扛在肩膀上的女子。
她确实很年轻,也很漂亮,长着一张瓜子脸,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上去也文文静静的,不似什么坏人。
张恒很清楚,只要进了廷尉府的大门。
那么不论真假,这个女子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假如是假冒的,那么杀头腰斩,千刀万剐,自不必说。
即便是真的,也少不得被宗正押回去,软禁、圈养。
因为,皇室是要脸的,皇室不可能放任一个丢进了他们脸面的公主还继续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至于张恒,只要咬死了认定对方是冒牌公主,自己是见义勇为,维护汉室的尊严,根据原心定罪原则,他是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可惜了,上等的一个御姐,却要被我辣手摧花……”张恒感叹着,却一点也不犹豫的抓住这个女子的手脚,防止她搞鬼。
“……”双手双脚都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鄂邑,听到那个男子竟要把自己送去廷尉府,顿时慌了神。
“我有印信”走了几步之后,鄂邑终于没办法再强撑下去,身体的疼痛,加上心理的恐慌折磨,让这个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什么苦的公主,再难自制,一时间竟然呜呜的哭泣了起来:“放我下来,我有印信,能证明我是公主”
“有印信”张恒顿时踌躇了起来。
若她当真带了印信在身上,这就麻烦了。
印信就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有跟没有,完全就是两回事情。
譬如说,一个官员去某地上任,持有印信,那么下面的人就会老老实实的听命,倘若没有印信,任你是谁,也没人鸟你。
还有,军队的调度,也完全是靠虎符。
只有持有虎符,才能调动军队,否则,除非天子御驾亲临,便是丞相、太子也没办法调动一兵一卒。
但是……
张恒想着方才的情况,眼睛眯了起来。
将这个女子放下来,问道:“既然持有印信,何不方才就说?”
“只怕你是在诳我吧?”
“我又岂是好骗的?”
鄂邑此时,只感觉过去二十几年的所谓坚强,所谓脾气,所谓骄傲,都在这个粗暴的男子面前,像泥糊的墙壁一般,瞬间崩溃。
她也顾不得什么威严、仪表了。
带着哭腔说道:“因为……被我放在这里……”
张恒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正好看到了她那高耸坚挺的胸部。
此时,她因为四肢被捆绑了起来,原本紧身的甲胄,紧紧的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那对硕大的**,竟仿佛欲破衣而出。
“便是苍井老师怕也不如也”张恒摸了摸鼻子,为她的伟岸而惊讶。
“想以色诱之?”张恒笑了:“真是抱歉,我对你半点兴趣也没有”
张恒只是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那里有公主会将印信,放置在自己最宝爱的地方?就不怕咯坏了?
“你……”鄂邑顿时脸色苍白,一张本就梨花带雨的俏脸,在树林间隙中照射下来的阳光中,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平日里最是犀利的武器,在这个看上去还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男子面前,竟然失去了作用。
平日里,长安城的列侯贵卿子弟,可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啊
通常,只要她稍稍抛一下媚眼,那些人就会蜂拥而来,景从而至。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嘛……”鄂邑想着这些事情,勉强盘起身子,将脑袋埋进胸脯里,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张恒到底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这倒并非怜香惜玉什么的心理在作祟,而是……刘据曾经说过,要他假如有可能的话,尽量让着他的妹妹一些。
看在刘据的面子,张恒决定给这个公主一次机会。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