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不妨也带一些粮食,赈济一下当地最穷困的老百姓!这人心必须要先稳定下来再说!”
肖天健的话一落,众将立即起身接令,而李栓柱挠着头站起来问道:“将军,他们都有事做,那么属下干什么呢?”
肖天健一笑道:“你们都出去了,难不成这莲花寨,还有东冶镇那边的寨子,让老子一个人看着不成?你去守住东冶镇那边,省的咱们全军尽出,再让宵小抄了咱们的老窝了!”
众人听罢之后,都哄笑了起来,虽然大家伙都想求战,但是眼下他们的地盘却还是要有人看守的,而且这会儿他们不是单有一个莲花寨,毕竟东冶镇那边双峰寨的匠作营还是要有人去守着的!
赵学尧因为腿上有刀伤,所以特殊优待,被绑在一辆大车上面,大车上立起了一根木桩,他只能直挺挺的被绑在木桩上和西北风,雪虽然已经停了,但是这风却更加凛冽了一些,寒风吹到脸上,如同刀子一般,割得他脸上生疼,身上由于不能活动,也是冻得直哆嗦,两只手被反绑在木柱后面,更是冻得青紫青紫的,即便是解开绳子,不杀他,他这两只手也算是彻底废了。
赵学尧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刑天军拉着他,在当地各个村庄里面游街示众,所到之处,只要人们听说袭杀村子的是他带的头,都立即便土块石头横飞,朝着他砸过来,打得他哭爹喊娘,却又求死不得!
几站转下来,赵学尧便只想一心求死了,再也不想这么活下去了,现在天气寒冷,他被绑在大车上示众,活动不得,所以冻得他是生不如死,可是刑天军却偏偏要好吃好喝好伺候着他,每转一个村子,还给他灌一碗热姜汤,让他始终死不了,这种痛苦就不用说了。
他已经彻底后悔了,后悔不该当初听冯天成的话,去做这种缺德事了,没人喜欢人见人恨的日子,这几天下来,他和他这些被俘的手下,便尝尽了人间苦痛,现在他们早已不想活下去了,只求早日脱离苦海,能早一点重新超生,下辈子再也不敢做这种缺德事了。
而刑天军组织的这次大游街行动,成效也相当显著,随行的不但有这些俘虏,而且还从几家村子之中,请来了一批苦主,跟着他们一块到各庄各村活动,有了这批苦主现身说法之后,各乡各村的村民自然也就不再怀疑此事的真实性了,对暗中指挥手下干这种缺德事的冯天成是骂声不绝,纷纷要求刑天军要赶紧将这个祸害给除掉。
而因此疏离刑天军的那些民众们在了解了事情的详情之后,也再一次改变了对刑天军的看法,特别是刑天军这一次到他们村中的时候,还分发了一些粮食,赈济当地最穷的一些百姓,更是让这些老百姓们对刑天军好评如潮。
从刚开始人们一见到刑天军的队伍避之不及,到后来,只要刑天军所过之处,老百姓们纷纷烧水做饭,给刑天军将士送返送热汤,也把刘宝一行刑天军的兵将们感动的是一塌糊涂。
短短几日下来,原本冷清下来的几个土改队的办事点,又开始热闹了起来,了解了事情真相的当地百姓们又一次开始涌向这些地点,开始主动登录他们的民籍,参与分田分地。
而肖天健也总算是可以松下了一口气,这一次的危急总算是渡过去了,下一步就是该如何清理掉冯天成这帮害群之马的事情了。
冯天成在得知赵学尧失手的消息之后,立即便意识到他的事情已经败露了,赶忙加强对山寨的戒备,并且洒出眼线,出寨查探刑天军的消息。
没两天时间,他便收到了消息,刑天军分兵数路,将各个通往他黑龙寨的路口给堵了起来,掐断了他黑龙庙一带于外界的联系,他便知道大事不妙了,而接着便又收到消息,说冯喜的那帮人,在回寨的路上,遭到了刑天军的拦截,冯喜和他手下的那几十号手下,被刑天军一下便全部端掉,只有一个人趁乱逃回了他的黑龙寨,把这件事报知了冯天成。
冯天成听罢之后,更是紧张了起来,因为他的钱也花了,县城那边官府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泽州方向也没有派来一兵一卒,到阳城地界对刑天军进剿,那么他的局势便更加不妙了。
虽然他不清楚官府是怎么想的,但是大致上也猜得出,泽州方面对于出现在阳城一带的这路刑天军,并未引起重视,而且这天气,官军肯定也不想出来打仗,故此如果泽州方面的官军即便是有所行动,恐怕也要等到开春之后了,这一段时间之内,他是指望不上官府那边了,只有凭着他一己之力,和刑天军对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