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唯恐不及的模样。
“呵呵!孙大人请便。不过那妇人乃是我军中要犯,还请大人让开,乌某要亲自拿下!”
乌胄呵呵一笑,旋即目光一凝,尽是凌厉狠辣,好似一只恶犬,盯得中年妇女不自禁地颤抖了两下。
“军中要犯?区区一个民女,能犯什么大事?”孙不思冷哼一声,阴测测笑道:“我看是你做贼心虚吧!按照蓝田律法,矿民遇难,千骑营有救援之职。三天来这民妇求救十数次,你半个兵也不派。偏偏本官出巡查探,你就埋伏在此,贼喊捉贼,到底有何图谋?”
他说到后面,直接暴喝起来,振聋发聩,直震得座下马匹嘶鸣不已。
乌胄一听这话,整个脸色气得黑了下来,胸膛急剧起伏,暴怒不已。一侧的年轻人笑了笑,悄声说道:
“大哥,小不忍则乱大谋。大事要紧,此刻不是斗气之时!”
乌胄一听这话,深吸了口气,微微点了点头,皮笑肉不笑道:
“本将事务繁忙,无兵可派。孙大人要是有空,让你的府卫去营救吧!就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本事了!”
孙不思一听这话,目光一寒,情不自禁的拂袖,没想到这下子却是将那紫红鳞甲摔落而出。
“当!”
紫红鳞甲撞击在地面岩石上,发出清脆响声,一下子吸引了众人。
“这是……难道那东西真的在这里?”
那年轻人一见这紫色鳞片,面色大喜,情不自禁地脱口道。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认识那只魔兽?”
孙不思脸色一变,从对方话语中已然听出了一丝玄虚。
然而比他反应更快的却是乌胄,单手一伸,凌空一抓,居然想要抢夺紫红鳞片。
孙不思一见这等情景,岂会让对方得逞。单手一个劈斩,直接将乌胄抓击而来的劲力轰碎。随后不急不缓的将鳞片摄进手里,装模作样的打量起来。
“看来这几天,千骑营的反常举动,为的便是这东西了!只是本官有些奇怪,这只魔兽倒地有何古怪,值得千骑营如此行事?能够引起这般惊人异象,很可能就是五阶兽王,千骑营拿得下来嘛?”
“哼!拿不拿的下来,不用你管!孙不思,你若是识相的,赶紧把那东西交过来,忘掉今日之事。或许日后还能当你的蓝田镇父母官,否则的话……”
乌胄身旁的年轻人冷喝一声,非常不客气地开口道,言语内浓浓的威胁之意,非常明显。
“哟!好些日子不见,你口气倒是大了不小,连朝廷命官也敢威胁,真是长本事了,乌甲!”
孙不思一道轻笑声响起,口气甚是轻松,但是听在乌甲一方几人耳里,却很不舒服。
“哗哗哗!”
洪流漫卷的水流中,一位少年钻了出来,面色刚毅,但脸色有些苍白,正是许久不见的叶飞。
“少爷,人我已经引来了,我家老黑什么时候能出来?”
前一刻还一脸惊慌的中年妇女,此刻却是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一脸希冀。
“哎!郭大嫂不必担心,大哥这两日好着呢!等我解决了眼前事情,退去洪水,你们自然就可以相见了!”
叶飞微然一笑,冲着中年妇女点了点头,旋即对着四周扫视而去。
这等时刻,乌甲似乎才认出叶飞来,整个脸色一瞬间就冷了下来,颤声道:“叶飞,你还没死?”
对方的名头,他也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甚至早在叶飞还是个“废物”之时,他就吃过亏,在萧灵儿面前丢尽了脸面。这被他视为生平大辱,不知道多少个深夜,发誓报仇雪恨的。
“死?我怎么会死!”叶飞淡淡一笑,单手一挥,隔空冲着孙不思手中紫红两片指去,“我若是死了,你又岂能来此追寻这件东西。只是我有些奇怪,凭你的能力背景,没道理提前发现我在这里的,到底是谁在背后指点你?”
“哼!猖狂!”
乌胄冷哼一声,一脸不屑。他身处边疆,还来不及知道叶飞这阶段的事迹。虽然也听说了一些传闻,但只当是夸张不实之言,根本没放心里去!
叶飞微微看了乌胄一眼,轻笑一声,半分理会的兴趣也没有,对着孙不思指了指,笑呵呵道:“孙大人,你手中的东西是我的,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你的?”孙不思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对方分明是和那中年妇女设局,诱引他过来。不明不白,不解释清楚,他岂会善罢甘休?
“哼!你敢戏弄本官,真是不知死活!”
他冷哼声还未落下,三十里浦洪流中,陡然间传出一道兽吼声,气冲九霄,乌云密布,狂风四起。
“不好,她要苏醒了,赶快把鳞片给我,离开此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