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看了,被打断好事,谁也不会有多好的心情,这位代理张院长怒道:“你给我出去!”
“我想问问张怡然去了哪里?”季萧凉看向胖男人,张怡然要是办什么事情,还需要给保健院找一个代理院长?
难道她要很久不回来?
季萧凉走到门口,将办公室门关上:“代理张院长,请问张怡然去哪里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男人用力一拍桌子,啪的一声,桌上的东西弹跳起来,又落回了远处,男人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给我出去,不出去,我就要叫保安了。”
“不用那么麻烦,”季萧凉从口袋里拿出针包,捏出两根针:“我就是想知道,张怡然去哪里了。”
看见季萧凉的手里的东西,胖男人鄙夷道:“哟,就你还拿银针,你知道穴位在哪里吗?”
季萧凉看向男人,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就是想知道张怡然现在人在哪里,怎么?很难回答?”
“我、我是知道,可我为什么告诉你?”胖男人被季萧凉的表情吓了一跳:“你快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回答我的问题,”季萧凉缓缓走向原本属于张怡然的办公桌,张怡然的办公桌向来很简单,现在却多了烟灰缸,烟盒,烟蒂,甚至还有一袋已经撕开了一半的杜磊丝。
胖男人举起小萝卜一般的胖指头指着季萧凉:“滚出去!”
季萧凉手指一弹,两根银针激射而出,银针插在胖男人的耳门穴上,男人痛的嗷呜一声惨叫:“你对我做了什么?”
“就是一种古代刑法,放大你的痛觉,”季萧凉在沙发上坐下,男人的手试图去拔银针。
季萧凉道:“你可以自己拔,要是偏错半分,以后你只要被触碰到肌肤,你就会痛的想死。”
男人的手僵住:“你、你快给我拔掉!”
季萧凉道:“张怡然哪里去了?”
男人哭丧着脸:“我说、我说,大小姐的母亲病了,她回家探病起了。”
“早说嘛,”季萧凉伸手收回银针:“这么点事,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胖男人的眼中隐晦的闪过了怨恨,张怡然的母亲是生病了,不过她回去的目的却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我还以为你找我们大小姐有什么事情。”
将银针收进针包,季萧凉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走出门,他给孙满余打去了电话,他记得孙满余好像说过孙家和张家是世交:“满余。你知道不知道张怡然到哪里去了?”
“季哥,”孙满余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收到的关于张怡然的消息,说道:“好像她的母亲生病了,她妈妈向来身体不好,这次可能是旧疾复发了。”
季萧凉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这丫头真是的,明知道我的医术不错,都不知道来找我。”
张怡然是见过他施展医术的,这个丫头一到自己家的事情,就不理智了。tqR1
孙满余大叫了一声:“对了,季哥,您出诊吗?帮我给个人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