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佯装生气地瞪大眼睛:“现在害羞起来了?哥哥昨天趁我睡着帮我洗澡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一听妹妹这翻旧账的话,清荣就隐隐预感到,也许她的目的不止是剥光他的上半身……心跳“砰砰砰”地剧烈起来,在安静而空旷的殿内几乎都有了回声。
也罢,反正,反正他整条龙都是妹妹的,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不等阿翠再催,清荣顺从地脱掉了外衫,顿了顿,又解开了内衫的襟扣,优雅又饱含力之美的上半身慢慢展现在阿翠眼前。阿翠摒住呼吸,昨夜有点紧张加上昏暗所以没怎么细看,现在这一来,让她觉得自己像伏趴在宝藏山上的龙,满足到无以复加。眼前的这副身体完全挑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只除了……
阿翠疑惑地摸了摸清荣拥有美味的八块腹肌的腹部上原本倒生着逆鳞的位置,“逆鳞不见了?”然后调侃道,“不会是知道今天要被刻字,逃走了吧?”她以为是清荣怕她摸刻意用幻术覆盖起来了。
紧接着阿翠明显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僵了僵,等了许久才等到清荣吞吞吐吐的回答:“逆鳞……逆鳞……下移了。”清荣也是才知道原来初次过后逆鳞的位置会变……
往下移?阿翠顺着哥哥的话往下找去,整个腹部都没有。于是她捏上哥哥裤子边沿,抬头询问地看向哥哥,清荣轻轻点了点头。阿翠觉得鼻子有点充血,眼睛眨也不眨地顺着人鱼线一点点往下拉裤子,清荣一动不动地任她找着,抿着唇将视线移到远处的软榻上。终于,阿翠发现了逃走的逆鳞--一从漂亮的金色毛发上方,五片淡金色的逆鳞紧紧地贴在肌肤上。
好可爱!阿翠用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清荣立刻颤了颤,整个人都有点不稳。
这个位置有点微妙啊,阿翠带着笑意问道:“这样还要刻么?”
清荣依旧盯着远处的软塌,脖子红了耳尖也红了,点头。
半蹲着的阿翠站起来,侧着身子踮起脚尖强行对上他的视线,手摸索着挠了挠他的逆鳞:“那……干脆现在就刻怎么样?”
清荣在这一挠之下猛抽一口气差点把自己呛到,踉跄着扶住她的腰,捏住她乱动的手指:“阿翠乖……好,到,到床上去刻。”
阿翠笑,暂时放过逆鳞不再去作弄哥哥,起码让他有力气到床边去,她可支撑不动他。
清荣背部垫着软枕斜靠到床上,阿翠跨坐在他腰上期待地看着他。
清荣也不犹豫,等阿翠摆好姿势后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支尖细的刻笔:“阿翠用它刻。”
刻笔精细可爱,连笔尖都有着花纹。阿翠想去摸摸笔尖却被清荣迅速捏住了手:“别碰,小心伤到手。”然后把笔尖捏在手里笔杆朝向阿翠递给她,解释道,“笔尖上是阵法,锋利的很,只有用它才能在龙鳞上留下痕迹。”
阿翠握住笔,仔细看了一遍,然后俯下身对准第一片逆鳞,看看尖锐的笔尖又看看被自己从小蹂躏的逆鳞,忍不住抬头又问了一遍:“真的要刻吗?”
妹妹这么关心自己呢。清荣微笑,伸手握住她的手直接带她刻下第一笔,龙鳞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浅浅地痕迹。
阿翠看着哥哥瞬间变化的脸色,再次问道:“受得了么?要不算了吧?”
清荣手撑住额缓了一会儿,微喘着摇头:“哥哥受得了,阿翠别管哥哥,继续刻吧。”
阿翠继续埋头刻字,清荣放下双手紧紧拽住床单,极力抑止自己的颤抖以防阿翠下不稳笔。而更让清荣为难的是,他发现在和阿翠圆房后,逆鳞被触到的时候感觉变了,原本是痛痒麻酸和隐隐约约的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混在一起,现在似乎……那种不可言说的感觉剧烈了千百倍。
看着表情变得越来越难耐的清荣,阿翠手撑住床面移过身子去吻了吻他的唇,安抚着他:“忍不住了告诉我好不好?我们慢慢来”
清荣神智都有点模糊了,忍不住按住阿翠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好。”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更美好,两人花费了一整个晚上,才终于刻好一片。
第二日中午,睡醒的阿翠看着那唯一一片成果,揉了揉酸到不行的腰,叹了口气:“我们以后慢慢来吧。”难怪族规里规定了“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