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君子来衬托出中国民乐特有的民族特色。
大致的构思出来以后,林若蘅就开始着手画草图。服装部分设计很简单,林若蘅将它设计成了中国特有的旗袍和长衫式样。然后就是要将梅兰竹菊的水墨画先画出来。上海音乐学院民乐团这次演出分为四个部分,按林若蘅的设想,每个部分上台表演的演奏者根据演奏的主题穿上相应主题——也就是梅兰竹菊中的一套。而上台的每一位演奏者身穿的服装上的图案也都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这就对林若蘅的国画水平提出一个很高的要求,因为梅兰竹菊中的每一样,她都要画出各不相同的五十多幅画。接着还要将这些画扫描进电脑,让电脑分析设计绣花程序,再用绣花的形式将画呈现在衣服上。
这设想光听起来就已经很复杂了,更别说做了。
林若蘅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凌寒晓商量一下。虽然这个订单应该是由林若蘅自己独立完成,但毕竟凌寒晓还是她的顶头上司及负责人。
林若蘅走到凌寒晓那里将她的构思简单跟凌寒晓说了一下。凌寒晓听了沉思了好几分钟,终于开口了:“若蘅,我觉得你的总体构思不错。但是每个演员要准备四件演出服,是不是有点多了?先不说这样我们的工作量会加大四倍,就上海音乐学院民乐系那里也不一定能答应,毕竟这样他们的演出服成本会大大增加。还有,照你刚才说的,梅兰竹菊每个都要画五十多幅不同的画,难度也很高啊!”
林若蘅听到凌寒晓一下子就指出她纠结在心里许久的难处与矛盾,顿时面露难色:“寒晓,我也正为这为难呢!我觉得我的构思不错,但也觉得工作量太大,客人成本也太大。该怎么办呢?”
“没关系,若蘅你也不要太急。你先写个计划书,周一我们和白景确认可行的话,再交给沈经理一起讨论。总之,我们要给客户一个最佳的可行方案。”
林若蘅点点头,准备回座位。
凌寒晓又叫住了她:“若蘅,明天把思成也叫来吧,他国画水平不错,让他帮着先画几幅放在计划书里。”
“思成国画很好吗?平时见他嘻嘻哈哈的,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林若蘅有点不敢相信。
“若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都说人不可貌相,你怎么可以凭着平时看到的思成的样子,就片面地思考问题了呢?告诉你,思成有很好的国画功底,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国画,并一直坚持到现在。思成的国画可是在大赛上得过奖的。”凌寒晓有些埋怨林若蘅的语气,似乎在替王思成抱不平。
“寒晓,你教训的是。”林若蘅朝凌寒晓吐了一下舌头,“把思成专门叫来加班,这样不好吧?”
“没关系,思成不会介意的。再说周一让他画的话,我们就赶不及将计划书交给沈经理讨论了,沈经理下午要出去开会的。这样吧,你要觉得不好意思,我来打电话给思成好了。”凌寒晓看出林若蘅的为难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