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我身子都僵了,直接停在了原地。由于甬道很窄,我跟葫芦爷并排走着,铜锤跟在后面。我一停不要紧,差点儿给我撞出去。
他扑在我身上,说就成你干啥呢,差点儿整我个跟头。
我没心思跟他掰扯了,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如果葫芦爷说的是真的,那东家就是鬼。
这里闹了动静,前面带路的东家一回神,拧着眉毛说,你们干嘛呢,小声点儿。
我愕然的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荣辱不惊的脸,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一时间,我跟他对视很久,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东家发觉了我的不对,说你怎么了
后面的铜锤也说,九成你咋不动啊,身子这么僵,踩着地雷咋地
这么一吵吵,我才反应过来,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挤出一个笑容,说没事儿,这里砖头瓦块儿太多,崴了一下脚,刚才有个疼劲儿,现在过去了。
东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小心点,俩小鬼可能就在附近,不宜声张。
说完,他转身继续带路,而月光下,他的影子拉的老长。
看到他的影子,我心里一动,不对,鬼是没有影子的,东家他很正常啊。
铜锤说你到底咋了,怎么崴了脚一下,还魔怔拉
我的确是魔怔了,因为东家在我的脑子里,画了一个很大的问号,包括杜鹃留的那张纸条都出现了,她说东家没那么简单。
在东家饱受铜锤怀疑的时候,我是那么坚定。可现在真相大白,我却又开始摇摆了。
葫芦爷推了我一把,说有些事儿得往心里去,别稀里糊涂的,跟着东家走吧,很多时候,事情是多面性的,没有结论之前,我们都保持沉默。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话不像一个退休道士说出来的,反而像一个干传销的教授。
葫芦爷不理我了,径自往前走去。
铜锤跟我并肩,脸色都变了,就这么看着我,也不说话。
后来我深出一口气,攥了攥他的手腕子,同样没说什么,溜溜达达的跟着。
铜锤抓着头发,喃喃自语:“这一个个的都是咋了,要死呀”
路上的时候,我逐渐恢复了思考的能力,空白的脑海中,出现了激烈的碰撞,那些疑惑翻着跟头接踵而至,我在最短得时间内,把东家这个人剖析了一遍。
东家沉稳,像一尊磐石,可神秘起来,又如同多变的云彩,轻重间须弥转换,叫人找不到规律。可是节骨眼上能屈能伸,说装死就装死,说杀人就杀人,他在我心中是个长者,也是一个狠辣的枭雄
这样一个人物,的确值得怀疑,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始终对我没有坏心,所以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就算他是鬼又何妨鬼也不见得都是坏的。
不知不觉,我的心情好一些了,等抬头一看,发现已经置身在花园当中。
四周都是花草树木,整个季节很应景,花木翠绿,朵朵争芳,除了阴气重是个缺点,其他的都能叫人心旷神怡。
所在的位置,是一片开阔地,东家和葫芦爷站在了一排树木近前。
走过去一看,我有些傻了,因为面前是一根根粗大笔直的桃树。
这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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