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嗡了一声,说你别急,慢慢说,到底咋回事
蔷薇说今天我寻思他改回来了,就打个电话问问,谁知到从七点到现在一直联系不上,他这么大岁数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我一看表,现在才九点,也就是两个小时没联系上而已。我松了一口气,说你天紧张了,兴许他手机没电了,正坐车往回走呢。
蔷薇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再等等。
看来他是被邪乎事儿吓怕了,稍有不对头的地方就吓个半死。这不能怪她胆小,因为化作任何一个正常人,经历了这么多离奇诡异的勾当都得出现心里阴影。
我说叔好一些了吗
她说水伯的药很管用,今天已经能正常吃饭了,就是身体很虚,需要修养。一半天我还要去他那里抓药的。
我放了心,说一切都会变好的,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蔷薇恩了一声,说二爷爷回来,我立马给你打电话。随后她沉吟了片刻,就含含糊糊的问我,昨天沈青霞找你啥事儿。
我没敢说实话,这要是全盘托出,这丫头得吓出神经病,三言两语搪塞过去,就把电话挂了。
水伯说怎么了,李老嘎出事儿了
我摇摇头,说蔷薇胆子小,有些疑神疑鬼的,没事。咱们继续吃饭。
吃过早饭后,葫芦爷又端着罗盘出去了,铜锤躺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而我呢,继续翻看那本线状古书,虽然里面的篆字我都记牢了,但是修炼起来,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所谓熟能生巧,我只能用多看看了。
一转眼就中午了,水伯开始张罗午饭,葫芦爷也不知去哪儿了,没个人影。
铜锤伸着懒腰从卧室里出来,说玩着手机竟然睡着了,回笼觉害死人啊,腰酸背痛的。
水伯说你是累着了,回头我给你下针,二十分钟保证解乏。
铜锤对他有些警惕和忌惮,干笑着说受用不起,打小儿就晕针,可别来邪的。
水伯说我白住了你们家七年的房子,肯定要给你弄舒坦点儿。不然就是不讲理了。
铜锤还是推辞了,赶紧爬在桌子上吃饭。
一直到了晚上,葫芦爷才风尘仆仆的回来,也不知吃饭没吃饭,反正喝了几口水就回到自己卧室了,有些心不在焉的。
我寻思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怎么如此古怪。
我想推门找他问问,可是房门已经反锁,我只能作罢,兴许是睡了。
这时候,有陆陆续续过来看病的村民,水伯现在在村里的名气很大,能治病又能破邪,跟神仙一样,一两天的功夫,十里八村都传遍了,估计日后求医的会更多。
可就在这个当口,蔷薇又来电话了,无比急切的说二爷爷还没回来。
我一拍脑门,竟把这事儿忘了,按理说应该到家了啊,难道是半路上耽误了
蔷薇说他一把年纪了,又被人举报封建迷信,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我说不至于的,他不是报过平安吗,说警察局那边协调好了,我看啊,兴许是临时办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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