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一拍大腿,那就对了,葫芦爷之前交代过,他跟大自在和尚很多年没见了,现在听说了对方的消息,肯定会高兴的。
不过联想到那个和尚的岁数,不像是玄门的前辈啊,看着跟我差不多。怎么就成了葫芦爷的三弟呢,他们得差三十岁。
铜锤说别管这么多了,反正大自在,水伯,葫芦爷,三个人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一会儿找他们当面对质去。现在先研究一下度空头陀吧。
我看着这尊佛爷,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东西跟铜锤背后的佛经刺身,真的有关联吗
铜锤也点了一根烟,说这东西也是佛家的,我后背的佛经也是佛家的,肯定有关联,只是咱们找不到诀窍。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等水伯和葫芦爷回来。
不过对我最大的困扰就是,水伯为什么要这么做
铜锤有了纹身,他的道行会水涨船高,我入了玄门,就更别说了。水伯这是在帮我们。但是没有缘故的善意,总叫人心里没底。
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我俩抽了一包烟,急的铜锤直跺脚,说这俩人怎么还不回来
我的大脑在急速转动,说他们俩不会是串通一气,去县城跟大自在汇合去了吧
铜锤一瞪眼,说极有这个可能,咱俩咋办,追他们去
我说追个屁啊,今晚还得埋伏刀疤脸,他们肯定会按时到家,放心吧,大自在这个谜团,会解开的,现在先去搞点吃的,我早上就没吃。
吃了中午饭,我俩睡了会,必须要养足精神才行,等睡醒了,天色昏沉,已经六点多了,溜溜过了一天,可是水伯他们依旧没有人影。本来我很淡定的,现在也急了。
就在这个当口,院子里出现了一个人,慌里慌张的大喊大叫,我透过玻璃一瞧,正是大长脸,李老嘎。
这老东西面色苍白,连比划带嚷嚷:“水伯,葫芦爷,赶紧出来,出大事儿了。”
我心里一哆嗦,有种不祥的预感,拉着铜锤就跑出去了。
李老嘎看到我们,说水伯和葫芦爷呢,怎么就你们俩小子
我说他们出门了,暂时不在家,到底咋了,你看你上气不接下气的。
李老嘎说他们俩不在家,你们也不顶用啊,北山沟子附近有人昏倒了,撒癔症,嘴歪眼斜,口吐白沫,说不行就不行了。
我瞳孔骤然缩紧,这是中邪了啊。
铜锤说北山沟子附近本来就不太平,怎么还有不开眼的过去,肯定被脏东西给附身了,那啥,俺们俩跟你走一趟,我懂一些驱邪的招儿。
李老嘎很失望,但也没有办法了,说走走走,救命要紧。说着就往外跑,可没跑两步,就转身问铜锤,还需要准备啥东西不,鸡血,狗血,朱砂什么的
铜锤一咧嘴,说这些都不是佛家的手段,俺也不太懂,还是过去念几句驱邪的咒语吧。
可我灵机一动,说屋里有度空头陀,这玩意儿连阴阳虚冢都能遏制,对付中邪更不在话下吧
铜锤惊喜,说对对对,怎么把它忘了,说完一溜烟跑进了屋子。
而我猛地发觉,李老嘎的神色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