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这么客气,叫林平之格外不安,所以他笑了笑,说见面就打人,肯定有要紧的事儿,屋里说吧。
然后他看了看我和铜锤,眼角的鱼尾纹中,带出了一些惊喜。
被打的大汉,以及准备还击的大汉,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进去,或许,他们还没吃过这种哑巴亏,更没见过林平之这么温和过。
四平八稳的院子,鳞次栉比的房子,西北角的石榴树和鱼缸还是老样子,我喜欢这种环境,当然,我也讨厌这种环境。
进了屋子之后,东家坐在了沙发上,林平之点了烟,我下意识的看向了身后,那是放水族箱的地方,可现在已经空空如也,可是我总无法忘怀,被几条金鱼监视的感觉。
铜锤四下看了看,跟我嘀咕:“你说林平之这里到底有啥东西,会叫妙空禅师惦记着。这俩人一个黑老大,一个出家人,八竿子打不着。”
我说他跟和尚还八竿子打不着呢,但十年前不照样,弄了一个画地为牢的阵法吗
铜锤说这不一样,和尚那厮是无偿奉献,妙空禅师是管人家要东西,还拿这个当成了与东家见面的条件,你说气人不
后来他用诧异的语气,跟我说:“我瞅你小子不对啊,马上就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你咋一点笑模样都没有这跟你在北山沟子可差太多了,那时候你就跟吃了过期的伟哥一样。”
我瞪着他,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扯没用的。
铜锤不依不饶,可烦人,说你跟我俺交个底,到底咋想的。
我叹息了一声,说还能咋想的,如意方丈说的清楚,我并不是走丢的,妙空禅师明知我的家庭住址也不送回去,说明我是被父母故意丢弃的。他们不要我了,可我现在却在疯狂寻找,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铜锤对我微笑,他很少微笑,所以弄得我很不得劲儿。
“你就美去吧,起码你有父母。”
我没话可说了,陷入了沉思中。而白子画看我们聊的欢实,就过来凑热闹。
可没等他张嘴,林平之就平稳的道:“东家,来都来了,不言不语可不行,我没你那脑子,你想干嘛,我猜不出来。”
东家还是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憋什么呢。
林平之无奈,看向了我们,说你们两个真叫人惊讶,去了北山沟子还能回来,没中诅咒吧
铜锤说没你那么背,我们俩好着呢,不过你也别高兴,你身上的诅咒啊,我们没辙,更没有线索。
林平之已经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了,可听到这话,拿着烟的手指,依旧颤抖了起来。
他不做声了。
其实我最讨厌这种气氛,谁都不说话,就跟下围棋似的。
后来东家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这屋子里的香气,跟之前不一样了。
林平之掐灭了香烟,说换了南方的三叶香,冲煞,驱邪。
“孩子可好”
“好了,现在上学呢,可我心里不踏实。”
东家直勾勾的看着他,说叫你不踏实的还有一样东西,你得给我。
林平之顿时眯起了眼睛:“你是来找我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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