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状况,叫我魂飞天外,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这样要是一个人也就算了,现在三个人一起趴窝。
铜锤满脸痛苦,说怎么跟中暑一样不就是等人等的功夫长点儿吗,至于的
谁知白子画大叫:“什么中暑,这分明是被人算计了,那个纸扎师傅有问题。”
说完,大叫着停车,我们必须出去,不然非得死车里。
可是叫了半天,司机就跟聋了一样,完全没有反应,并且拐弯抹角直奔了郊区。
我擦,这个司机也有问题,可是我们三个就跟没了骨头一样,歪歪斜斜的躺在座椅上。都在后面,谁也看不清司机的脸。
我感觉这是个阴谋,如果再不逃出去,真的会发生危险。我立马念咒,想放出小火,谁知司机一个左转弯,我被强大的惯性甩了出去,正好撞在玻璃上,一时间头昏眼花的。
铜锤和白子画也非常狼狈,虚汗哗哗的流,都快昏迷了。
这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市区范围,两侧出现了庄稼地还有一些开发的建筑工地。车身平稳了起来,那个司机带着鸭舌帽,不断的冷笑着。随后扭着头看我们。在帽子下面,是一张方正的脸,眼睛里透着诚意,这不是刚才做纸扎活儿的老师傅吗
我顿时瞪圆了眼睛,说你干嘛害我们
老师傅的脸上有些冷意,说这是恩师的吩咐,我只能照办,你们几个太嫩了,我略施小计,就把你们拿下了。
恩师
这当口我的舌头都发硬了,被铜锤抢先问道:“你个瘪犊子,你恩师又是谁,竟敢害我们”
老师傅眼睛一眯,来了一个急刹,铜锤的脑袋直接就装在了椅子背上。咣的一声,他直接晕了。
白子画急了,说你好生狠毒。
念了一阵咒语,车厢里刮起了旋风,他说了一声开
轰轰轰
车厢的玻璃全都碎了,老师傅淬不及防,双手挡着脸。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叫你装逼,立马念咒,释放出了小火,一片黑烟飘荡出来,直奔了老师傅而去。
老师傅也顾不得稳住方向盘了,大骂了一声邪祟,咬破了中指,就点在了煞气中。
煞气发出爆鸣,消散了一些,我心说这老东西真有两下子啊。
可是小火吃痛,尖啸起来,只凝聚了一颗透露,身后都是翻滚的煞气,吭哧一口,咬在了老师傅的脖子上。
顿时之间,鲜血如注。他双手不断的拍打,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道黄符。这时候铜锤晃晃悠悠的醒了,扬手就一个大嘴巴子,正好抽在老师傅的脸上。
啪
老师傅半张脸顿时肿了,那道符也撒了手,小火趁热打铁,想彻底干掉他。我赶紧制止,说留他一口气,我还有话说。
小火张牙舞爪的,满腔煞气汹涌在了对方的身体上,顺着汗毛孔就钻进去了。再看老师傅,脸色青嘘嘘一片,翻着白眼。
可就在这个当口,一直在正常行驶的汽车猛地冲入了庄稼地,最后撞在一棵树上才停止,前机盖都翻起来了,冒出老大的青烟。
熏得我们够呛,可是我们东倒西歪的,力气很弱,还是小火帮忙打开了车门,把我们带了出去。
我天,这辆车算是报废了,我们一屁股坐在地里,说什么都起不来了。
老师傅从驾驶室里摔出来,脖子上鲜血淋漓,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见了,根本说不清。所以我急了,说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手脚
老师傅眼睛瞪的溜圆,张半天嘴都说不出话,后来小火收了一部分煞气,他才好了很多。脸上都是慌乱和惊恐,但事情到这一步,再不交底,下场只有死。
“我说,我全说。刚才你们等着我的时候,我在后院施了法,身上有一股茅房的臭味,只要闻了这种味道,四肢酸软,任人摆布,解药就在我身上,冲了符水喝下去就行了。”
小火赶紧搜身,最后找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有很多东西,三道黄符,两道白符,还有几块发黑的碎骨头,以及一段蓝色的铁丝。
老师傅说白符是,说完赶紧捂着脖子,幸亏没给他咬破气管,否则支撑不到现在。
小火拿了符,开始遍地找水,最后在车里找到了半瓶矿泉水,一晃白符,顿时燃起了火焰,接了符灰投入矿泉水中,分别给我们三个喝了。
喝了之后,就感觉脑袋发胀,眼睛发黑,铜锤急了,说这是毒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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