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滚下来一颗人头,吓了我们好大一跳,心说这是谁的人头
等几束手电光聚集在一起,发现这个人头的容貌很年轻,闭着眼睛,脸上全是土,从整体气质来看,像一个农村的汉子。
铜锤看着幽深,昏暗的楼梯,说妈了个巴子,俺都迷糊了,司徒君华算计咱们就罢了,咋还杀别人呢
我们都陷入疑惑当中,可变得异常愤怒。司徒君华的手段太残忍了,她简直没有人性。
可东家却一直沉默着,最后洒下了一片细腻的沙子,接触到人头后,将其飞快腐蚀,冒出了白烟。
很快,血粼粼的人头变成了一摊脓血,东家率先走上了楼梯。
我们几个互相对视一眼,心说他又琢磨什么呢,可现在的气氛很压抑,我们不敢出声,一转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二楼,顺着头颅滚落的血迹观察,竟拐个玩儿,上了三楼。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脑袋,受自然惯性的推动,不可能从三楼一口气滚到一楼,并且这些楼梯也没有扶手和阻挡。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个人攥着头颅,从高层一步步走下来,所以才流了这么多血迹,最后来到二楼的楼梯口,丢下了头颅,然后滚到了我们的脚边。
铜锤把刀拔出来了,说奶奶的,司徒君华是在像咱们挑衅,冲上去砍死她。
我们飞快的爬楼,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十二楼,虽然我们都练过,但也有些喘息了。
血迹在这个楼层戛然而止,而不远处的天台上,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没有脑袋,前腿弓,后腿绷,右手攥着一张很大的硬弓,左手搭在弦上。
我们全都懵逼了,按照这个动作来看,刚才的火箭是他射出去的。并非司徒君华。但是他的脑袋是被谁砍下来的脑袋都没了,竟然还能站的笔管条直,诈尸了不成
冬天走到跟前,摸了摸硬弓,又摸了摸此人的胸口,然后轻轻一推,嘭的一声,死尸栽倒,令人恐怖的是,无头尸体的皮肤竟然开始枯萎,最后竟变成了一具干尸,看着格外渗人。
我龇牙咧嘴的,完全搞不懂状况了,说邪门了,咱们也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要下杀手
铜锤一拍脑门,说俺明白了,这个人肯定是受了司徒君华的蛊惑,所以才在这里盯梢,看到咱们要走,他果断的射箭,激活了阵法,想要咱们的性命。但最后没有得逞,司徒君华怕留下祸根,就把这人杀了。
白子画点头,说的确有几分道理。看来司徒君华不敢跟咱们战斗,不然的话,就不会杀自己人了。
铜锤急了,拎着刀准备四下勘察,东家说别找了,敌人已经走远了,并且也不是司徒君华干的。
我愣住了,不是司徒君华是谁,总不能是血榜吧
此时,东家嗅了嗅空气,低声呢喃:“果真还是那个味道,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嗅空气,但除了血腥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味道。
我说东家你魔怔啦我怎么听不懂。
东家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说那个人头是被人拎下去的,所以楼梯上才会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可是刚才用手电光照耀,你们可发现了脚印
我们几个纷纷对视,然后缓缓摇头,的确没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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