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那家伙已伤及内脏血流如注,很快咽了气。贼人又惊又恨,一边怒骂一边对刘建河尸首报复,发泄怒气。同伙已死,贼人只好把他掩埋。
坑刚挖好,一人把孙胡子拉到一边低声说:“大哥,那二人已知官银劫案是我们飞云堂所为,不能留下活口,不然,堂主要是得知此事,你我必死无疑。”
孙胡子眉头一皱,立现愁容:“你说的不无道理,可孙志林是我一同胞的亲弟弟呀,怎能对他下手呢。”
“大哥,这种时候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呀,此事关乎到你我性命,万一泄露出去,岂不悔之晚矣!到那时,你弟弟照样是一死。”
孙胡子一边思索一边摇头叹息,接着说:“不行,我不能杀我亲兄弟。”
那人有些无奈,摇了摇头,叹道:“大哥,你要是不忍心对弟弟下手,那个柴狗子一定不能留。”
“好吧,就依兄弟,把他打发了吧。”
他二人来到土坑前,柴狗子正得意之时,被那人从背后砍倒。
孙胡子看着惊恐痛苦的柴狗子,叹息一声说:“兄弟,对不住了,因为你已经知道劫案之事,不能留在世上。堂主一再三令五申,除参与者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即便是飞云堂的人也不行,我们也是不得已呀。兄弟可能会牵挂弟妹,你尽管放心地去吧,哥哥我会去照顾她,不会让她受苦的。”他苦笑一下“事已至此,哥哥就对你说实话吧,我也很喜欢她,也时常和她呵呵,她也愿意和我来往,背着兄弟做了这种事,有些对不住了。”
柴狗子十分痛苦,抽搐的脸上有了意外和惊疑之色。
孙胡子说:“好兄弟,弟妹要是想嫁给我,哥哥一定会更加疼爱,让她快乐幸福;她要是为你守寡,我也会常去陪伴照顾,不会让她孤独凄苦,也不会有任何难处的。”
柴狗子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瞪着他,痛苦里有了怒意,却说不出话来。
“兄弟,你就放心吧,无论弟妹怎样做,生养的孩子都会姓柴,你柴家不会断后的。唉,看你如此痛苦,哥哥实在雄,这就送你上路吧。”说罢,他补了一刀,然后把柴狗子和那个死去的同伙埋在一起。
孙志林吓得抖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哥哥,你你不能杀我,不不能杀我呀”
孙胡子拍了拍他,安慰说:“弟弟别怕,你虽然不是飞云堂的人,但咱们是亲兄弟,哥哥不会杀你的。柴狗子是外人,不能留下他。”他又叮嘱“弟弟,你要记住,劫案可是天大的事,朝野上下十分关注,此事关乎到哥哥与弟兄们的安危,更关乎到飞云堂的存亡,决不能露出半个字,这辈子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吧。”
“弟弟知道,就是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
三个家伙走了,恐怖之地又安静下来,血腥之气依然弥漫,阴森森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