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你放心吧,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相信我会永远是你的朋友、情人。
我不想再像现在这样天天焦急的盼着你的来信,而影响我的复习,原谅我,等我考上大学后,我会把一切都补偿给你的。
爱我吧,就像我爱你一样,把我们的爱深深地埋在心间。
爱你的m晓
年月日
尽管杨晓还不十分明白m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把自己称为了张春雷的m,因为春雷喜欢这样称呼她,希望杨晓能做他的m。所以杨晓干脆就这样自称自己。
然而她却不知道自愿的m以后将是怎样去做,她能按张春雷给她的n种做女奴的守则吗?杨晓并没有想到这些,她暂时只是想只要春雷能高兴,就是她的幸福。
待第二天她到邮局把这封信发出去之后,她心里才踏实一些。
张春雷就像杨晓信中安排的那样,不再给杨晓来信,看样子他也真想让杨晓好好复习,否则的话,到以后杨晓真的考不上大学,那时一个人在城市,一个人在农村,这种爱情肯定不会维系太久。
好久不收到张春雷的来信,偶尔在学习间隙,杨晓却还是想念张春雷,可她又必须忍着,否则学习不好,以后什么好结果都不会有,杨晓深深地懂得这些道理,她告诫自己,不要再多余的去想,保持现在的关系是最好的办法,陷的太深影响越大,置之不理,会伤害两人的感情。
所以,杨晓尽量把自己的心思放在学习和学校的其他事务上。
这样匆匆几个月过去了,随着春节的到来,张春雷就要放寒假了。
这天,杨晓突然接到了张春雷发来的电报,让她明天十二点左右到车站去接他。
杨晓接到电报后,一夜没有睡着。
第二天上午第四节课没上,她便跑到寝室里去梳妆打扮,把头发高高地盘起来,又换上平常舍不得穿的新衣服,把张春雷赐给她的m链从内衣里掏出来,摆在粉红色毛衣的外面,看上去格外显眼。
收拾停当已是十一点半了,她匆匆忙忙在学校门口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朝车站赶去。
七张春雷自从接到杨晓的回信后,感觉到杨晓说的也是实情。
所以他也尽力不去想杨晓。
他和杨晓之间的接触升温也不像他在信中写的那么快。
但杨晓那种农家女儿,小家碧玉的气质,着实让他着迷。
如果再能像他预期的那样,杨晓日后能再成为他可心的m,那他对杨晓的感情投资可真算没白投。
于是,张春雷在努力学好自己的功课的同时,他拼命地上网以期能从网站上接触更多的sm朋友,但是网上的接触非常的慢,而且相互考察的时间又久,网恋有时又是在一种相互隐瞒状态下进行的,所以张春雷又不太依赖网恋。
但是,张春雷内心的那种占有欲常常驱使着他又不得不在网上去寻找他心中的m,而这种m和杨晓之间这种关系又不太相同,他们玩属于一种情爱游戏,说白了就是感情的渲泄,它不存在着家庭关系。
谈好了就在宾馆见见面做个一夜情夫妻,谈不好自己还可以单独寻找自己的sm,它是一种不确定状态下的产物。
但和杨晓这种关系,以后如若能使张春雷得到心里上和身体上的满足,有可能两人就能发展成为夫妻关系。
其实,杨晓就是这样想的。
所以,她和张春雷两人对此都很理智,他们如若长相依,厮守到老,那么就必须双方都做此忍耐,为杨晓的明年参加高考奠定基础。
但是,这次寒假,张春雷还是给杨晓发了电报,让她来接站。
因为张春雷这次带回来的东西特别多,除了他给杨晓买衣服资料外,他特意又从省城带回来了一个电暖器。
他是想两人寒假不回去住在他姨家的屋子里,烧上电暖器好取暖。
因为他知道他们家乡市不装暖气的,一到冬天几乎屋内和室外的温度相差不了多少。
到了十二点半钟,张春雷乘坐的客车,才缓缓驶进站里,杨晓在站里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刚才回来几趟车都没有看见张春雷的身影。
当张春雷乘坐的大客车停稳后,下来了好多人也没有见张春雷的身影,直到最后快没有人时,张春雷才一手提一个大箱子从车厢内下来。
杨晓冲上前去喊:“春雷,慢点。”说着杨晓跑过去接过张春雷一只手里的大皮箱。
张春雷把电暖器箱子放在地上,看了看眼前的杨晓,眼球突然爆起来,站在面前的杨晓头发高高地盘在脑后,后边插着他送给她的那一支打印m字母的银簪子,天蓝色的开口上衣里,粉红色的毛衣衬托着那枚金光闪闪的m链。
他傻呆呆地看了杨晓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杨晓看着傻呆呆地张春雷问:“怎么了?春雷。”
张春雷这才回过神来说:“哦,没什么,你太漂亮啦,比我想象的还漂亮。”
杨晓说:“漂亮啥,我还不是按你说的做的。别看了,有你看够的时候。咱上哪儿去啊?”
张春雷说:“走,先找个饭馆吃点饭,然后咱还上俺姨家去,他家这儿没有住人,钥匙我上次走时就没有还给他们。”
杨晓说:“是吗,那你啥时回家啊?”
张春雷说:“先在这儿住几天,等你放了假咱一块回去。”
杨晓说:“那也行,走,咱先吃饭去吧。”
于是两人喊来一辆人力三轮车,便直奔他们上次在那吃饭的饭馆儿去。
那饭馆离张春雷他姨家很近,吃过饭后两人便掂着东西直接去了楼上。
张春雷姨家的房子几乎和夏天时没什么变化,客厅里卧室里都打扫过,似乎这儿刚有人住过。
厨房里的煤气罐里还有气,可以烧水喝,但其它吃的东西几乎没有,看看主人真的不常住在这儿,也只是偶尔在这住上一两夜而已。
像是个家庭旅馆。
张春雷想这分明是自己那个当副书记的姨父的行宫。
他姨老实的整天没有一句话,就知道伺候一家老小,至于说张春雷姨父在城里干了什么事,她从来就不过问。
或许这就是中国农村女人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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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把东西放进卧室里,卧室里依旧是那么有情调,床上是一层厚厚的羽绒被,屁股往上一座能把人弹起老高。
杨晓刚把张春雷的那个大皮箱放在地上,张春雷便冲过来一把抱住杨晓扔在床上,还没等杨晓反应过来,张春雷便扑了上去,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亲热了好一阵,张春雷才从杨晓身上滚了下来,问:“杨晓,想我吗?”
杨晓说:“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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