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何家的,院子里可不止一家。
贾张氏就不止骂了一句何傻子,人家送上门的东西都不要,还给那么多压岁钱,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贾东旭半途抛下秦淮茹后,也没别的地方好去。又直接跑回四合院,到了易中海家喝酒。
贾东旭的师弟自然也来了两三个,但大多数是跟师父师娘客气两句,把东西一放,转身就走。
这两三个还是没办法的,都是去年才进厂的,还没出徒呢。
至于易中海出徒的那些徒弟,没有一个来。
而贾东旭却是空着手大年初二跑到师父师娘家喝酒蹭饭,当然,两家也不讲究这个,过年都合到一起了,再讲这些俗礼也没意思。
易中海听着后院刘海中家的喧闹,以及看着何大清家不停出出进进的徒弟们,耳朵里还有贾东旭喋喋不休的抱怨,心情如何,他自己知道。
闫埠贵倒是给力,特意进中院给何大清搭了个腔。
让何大清有机会在院子里把徒弟硬要过来拜年,没办法,只能自己出钱把徒弟们的东西买了下来的事说了一遍。
闫埠贵倒是认真的算了一下,高声说道:“老何,那这回你可亏本了。两包烟一瓶酒加起来也不过一块多,你给两块压岁钱?”
何大清笑道:“孩子们都不容易,谁家不是有老有小的?我自己条件也还行,他们心里有我,我不能亏了他们。我刚才跟我家那口子对了个账,出去了小二十。”
“你还记账?”闫埠贵惊诧道。
“老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像我们不光要记账,过完年,上班后,还得去工会那边报备一下。不然要是有人搞鬼,谁都说不清楚。”何大清无可奈何的说道。
这话何大清说的虚伪,闫埠贵找到中院搭这个岔也是莫名其妙的。
但这种事,还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然为什么领导都要住筒子楼呢?
就算是筒子楼,也没几个人去楼里找人办事。
但就算偶尔来那么几个拎着礼物求上门的,筒子楼的邻居,也不会把这些当成个什么大事。
毕竟,坐在他们这个位置上,都明白这种事是没办法避免的。
而闫埠贵今天这出,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过来搭话。一是想改善一下跟何家的关系。
二是何大清不小心掉了包香烟在闫埠贵口袋里。
这不,闫埠贵跟何大清的对话一说,有那么一两家目光闪烁的,立马摇摇头,打消了心里的想法。
人家何大清都把可能出现的漏洞全部堵死了,还能咋滴?
像何雨柱就没这烦恼,过年前也有那么几个司机,说要过年时过来拜年的。被何雨柱挥挥手,一句话就打发了。~我才多大啊?工作时是同事,平时当朋友处就行了。其他闹起来,被人笑话。
何雨柱的年龄,让他避开了这些烦恼。
所以何雨柱还能大门一关,带着他媳妇,挺个大肚子,去各个长辈家蹭吃蹭喝。
啥都不用管,啥都不用烦。
除了那些何雨柱自己也舍不得吃喝的好烟好酒,让何雨柱有些肉疼之外,其他都挺好。
于莉自然就更好了,今年于莉收的可是双红包。长辈们说,一个是给她们这对小夫妻的,一个是给肚子里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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