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面出问题的不少。
不少人家几个子女,老大领了,老二又来领。虽然不会跟出纳吵嘴,但嘀咕几句,脸色不好是肯定的。
如今这个出纳又不认识秦淮茹,自然不会给她这个面子。 小丫头没好气的说道:“有那个时间,你别跟我扯皮。你回家想个办法,把你婆婆拉来一趟,户口本,两人身份证都带着。
过来跟我们签个代领协议。
忙也就忙一回,以后就方便了。
谁要拿个私章都能过来报个名字领钱,那还不乱套了?”
秦淮茹赔笑道:“徐师傅在不?她认识我。您看我还要上班,来一趟也不容易。您帮帮忙1
小丫头鼓着小脸,满脸不耐,却是正色说道:“徐师傅调走了,现在这边是我负责这块。你要么按我规矩来,要么就出去。别人还排队呢。”
这玩意,秦淮茹就没办法了,她也不敢闹大啊!真闹大了,要是去她家查看一下,那不就全漏馅了。
秦淮茹只能赔笑告辞,说着回家有空就把婆婆领来。
一出办公室门,秦淮茹面色就阴沉了起来。
关键这种事,就算秦淮茹想求人帮忙,却也是找不到人。
院子里能在办公室说得上话的几个人,要么跟她家关系不好,要么已经没了。
秦淮茹心里还有点心慌。
这笔钱领不了是个问题,关键还是万一一直不领,厂子里派人去贾家探查,那就全露馅了。
虽然贾张氏是自然死亡,但秦淮茹就是感觉心虚。
毕竟贾张氏死的时候,谁都没经过,直接埋的。
这要真的查起来,怎么死的都说不清了。
秦淮茹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家,她推开里屋门,对着还在床上躺尸的棒梗喊道:“棒梗,麻烦了。”
棒梗睁开眼睛,坐起身晕乎乎的对着秦淮茹说道:“咋了?今天你不是领奶奶养老金去了么?钱掉了?”
秦淮茹也顾不得屋里的怪味,急忙的就把出纳那边的事跟着棒梗说了一遍。
这就是贾张氏一直看不上秦淮茹的地方,稍微遇到点事,就会自乱阵脚,一点都撑不住场面。
只是这回秦淮茹问道于盲了,她下意识的想着找人问问,但却是找错了人,棒梗比她还无能。
棒梗起身,慢腾腾的走到了堂屋坐到了桌边,却也是眉头紧锁,拿不定主意。
棒梗问道:“你在轧钢厂这么多年,就不能找熟人帮你说说话?”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指责,却是不自觉的感觉好像真是她的错。
她沉思片刻,却是摇摇头。
轧钢厂里想睡她的人不少,要她年轻个十多岁,什么事都能办。
但现在她也是人老珠黄,年老色衰,惦记她的那些人都是些看大门搞卫生的老光棍,真在轧钢厂有场面的,人家就算好这口,也不会找她。
秦淮茹低声道:“咱家在院子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家,许家,都能在轧钢厂说上话,可这两家谁家肯帮咱?”
棒梗一听,也是哼声叹气,没有办法。
突然,棒梗眼前一亮说道:“妈,你不是跟易中海那个徒弟关系蛮好么?他能不能帮忙?”
听棒梗说到傻根,秦淮茹就是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夹住了双腿。
脸上浮起一抹羞红。
秦淮茹喃喃道:“那我找他去问问。”
说实话,秦淮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她会有那个反应。
傻根毕竟正值壮年,比较会玩。
大概是因为秦淮茹师娘的身份,反正俩人在一起,玩的比较疯狂。
秦淮茹对这个人是又念又怕。
她知道傻根只是为了报复她,羞辱她。
按理来说,她应该把这种关系断了。
但自从那回傻根对她用强后,秦淮茹却迷恋上了那种感觉。
比那些老头子好的多。
怕的自然是名声问题,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让大家忘记了易中海的事情。
如果她跟傻根的事再曝光,那贾家就真不用活了。
从徒弟到师父,又从师父到另一个徒弟。这玩意四九城几十年也听不到一起。
秦淮茹对着棒梗说道:“那我去傻根那一趟,你自己做晚饭。”
等秦淮茹到了傻根这里,把事一说。自然不会说贾张氏死了的事情,但这种事只要有脑子的,都会想着里面肯定有问题。
这也就是秦淮茹慌了神,没想到这个。
傻根装作不明白的说道:“你意思是让我帮忙把贾张氏背去厂里?
那没问题,明天我请个假帮你。”
秦淮茹急道:“不是,不是,现在我婆婆身子不能动,你能不能在里面找找关系,以后再说。”
傻根继续试探道:“我让出纳上门去贾家办这个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