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像Y病毒感染后遗症者,被歧视了一个世纪了,至今还在斗争,对吧!比如抵抗军!”杜克说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说师傅你!”杜克觉得说错了话。
“没关系的!我和我的......家人早就决裂了!”师傅突然关闭了心灵语,只用自然语说了这一句。杜克听着混沌的声音,勉强猜了一下意思。
“不过我也要感谢师傅你和我们伟大的组织,”杜克说道,“你们在政府和议会的人脉,以及在历次投票时,对各种议员的大脑进行的潜意识输入,也是颇有成效。”
杜克笑了,想起那些年参加每一次的竞选时的情景。
如果没有“无垢者”组织的对公众投票时潜意识输入和对议员的长期的潜移默化的潜意识影响,杜克不会次次风调雨顺,在12年后登上议长的宝座。
虽然政府的“选举特别调查局”和反对党对杜克的每次选举都胜利深表怀疑,但是投票白纸黑字,投票的人也表示没受过贿赂或受过威胁,最后的调查结果就是小杜克也像他父亲一样,深受大众爱戴。
杜克现在已经干了8年两届的议长了,他突然有点厌倦议会的吵吵闹闹,特别是这回居然被明目张胆的弹劾。他很想辞职。
“师傅!”杜克严肃了起来,“情况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道我父亲去世的情况的!”
杜克百思不得其解:“这是21年前的事了,这是早就结案的事了,不知怎么会被又提出,还说有证据!”
师傅摇晃了一下身体,慢慢说道:“福尔摩斯曾经说过:‘剥离不可能的线索,剩下的就是答案!’”
“这个事我看来很简单:1、你父亲的好友文化部长和飞行员菲利普斯是这个事的强有力的证明人,他们的证词证明了这是一场意外。弗朗西斯科已经去世了15年,飞行员菲利普斯5年前已经阿尔兹海默症晚期了,什么都忘记了,两人不可能再翻供。所以,这两人只会对我们有利,没有坏处。
2、这条偏僻的土路没有监控,也不会有更多的目击证人,就算有,又能看出什么呢?
3、知道内情的只有你、我、‘岛主’马丁·盖布里埃尔和吉姆!哦,多少知道点情况的还有三个幸福岛的安保,但是他们回岛后就被抹去记忆,重新出厂了。”
“你推理吧!议长!”师傅发出“咯咯”的笑声。
杜克叹口气:“你和我可以排除!我信任‘岛主’汤姆,他是我从小长大的朋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的助理吉姆!”
“其实根本不用推理!从他10年前退出组织,我就觉得有后患。但是考虑到那时组织刚刚被大众认可,不能干太出格的事,我就放他自由了!而且他是发过誓的!唉!”
“一个人最失败的是被最信任的人骗了。”师傅又“咯咯”的笑了。
“不过具体的证据情况我也不知道!要等他们公布吗?”杜克问道。
“目前看,只能等他们公布了!你要了解都有谁参与了证据调查!我们必须对他们一网打尽!”师傅说道。
杜克瞪着鹰一样的眼睛,极目远眺,思考着。
“议长大人,只要这个岛的秘密保守好,我们就能一直主动!”
“是的,师傅!”
“你和汤姆说一下吧!我这身病灶也该修理一下了!晚上能插一下队泡澡吗?”
“哈哈,他已经安排好了!”议长虽然已经62岁,仍然谦卑的半弯着腰,推着师傅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