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拉着宁月柔的小手回到操场上的时候,主席台后乱成了一锅粥,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王林刚一现身,史东和史全就靠了过来,紧紧地把王林和宁月柔护在两人中间,史东低声道:“王总,可能茶水并没有多高的温度,那位胡局长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衣服和裤子打湿。了,皮肤稍微有些红肿,校医正在给他处理,医院都不需要去。”
王林当然相信特种兵出身,本来就学习过战场紧急救护的史东的眼光,闻言有些遗憾地跺脚道:“哎,真是可惜啊!月柔,让住下次碰到这种色。狼的时候,一定不能心软,要直接往他脸上泼开水啊!”宁月柔娇。媚地瞪了王林一眼,立刻高兴得连连拍着微微凸起的小胸一脯,眉开眼笑道:“啊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刚才真是吓死我了,真怕刚才的茶水把别人烫出个好歹来呢!”
看着心地善良,牲格温和的小美人,王林不禁连连苦笑,心里想要保护她,疼惜她,不让她被这操蛋的社会污染,被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欺负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个时候,忐忑的心情终于平息一些的宁月柔突然警觉过来,狐疑地望了望人高马大的史东和史全,靠近王林耳边悄声道:“王林,他们是你的同事吗?怎么叫你王总?”
王林正不知如何解释,突然眼睛一亮,呵呵笑道:“月柔,找麻烦的来了!”
不知是谁先发现了宁月柔,被通风报信之后,围在主席台下的人群突然散开,黑压压的人群立刻向他们四个人冲过来。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的,正是换了一身衣服,扣子没扣,抹着雪白药膏的肚皮赤倮倮暴一露在阳光下,显得特别滑稽可笑的胡益。
气急坏败的胡益一冲到王林四人面前,举起同样抹着雪白药膏的手,指了指点了点一脸惊慌,两眼惊恐的宁月柔,仿佛被她那惊人的柔弱和美丽震住,眼中贪一婪的浴望一闪而逝,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后,突然转移目标,一只药手差点直接戳到笑嘻嘻的王林鼻子上:“混。蛋,你跑啊,你再跑啊!李校长,你不是报警了吗?警察呢?快,立刻把这用开水烫伤我的混。蛋抓起来!”
李贵贤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上来,根本没有询问事情原委地意思,立即跳脚厉吼道:“宁月柔,你还想不想干了?想不想干了?你竟然和社会上的小流。氓混到一起,竟敢把胡局长烫伤!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要处分你,学校一定要处分你!”
李贵贤的马屁显然拍到了马腿上,胡益眼中火。辣辣、赤倮倮的目光一直在满脸惊惧,楚楚可怜显得更加美丽动人的宁月柔脸上打转,闻言立刻不满地说道:“李校长,小宁老师只是一点小错,只要庆祝大会结束会,到我办公室来认个错就行了!一切都是这混。蛋的错,就是他突然拉走小宁老师,才让小宁老师失手烫伤我的。混。蛋小子,说,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你是不是看到小宁老师漂亮,故意来搔扰她!”
说着,胡益还连连给宁月柔使眼色,满心期待宁月柔和他站到一个阵线,把脏水全部泼到王林身上。
谁知宁月柔根本就不理他那一茬,低眉顺眼,战战兢兢地说道:“胡局长,他叫王林,是我妈妈原来的学生,我们原来就认识,他没有搔扰我,是我们两个人开开玩笑,才失手烫伤了你。胡局长,对不起,对不起!”
听到宁月柔的回答,又突然看到宁月柔害怕之下,还紧紧拉着王林的手,胡益脸色剧变,眼中凶光一闪,冷冷地瞥了一眼身边的李贵贤。
这一次,李贵贤再也不会弄错了,迎着胡益的目光心领神会地一点头,突然挥手咆哮道:“来人啊,学校的男老师、保安,都给我上,把这姓王的小子抓起来,一会儿交给警察!”
“慢着!不准动手!”
一声尖利地呵斥及时响起,阻止了周围跃跃浴试的人群。
看清厉声喝止他们,从人群外喘着粗一气,这时候才跑过来的副县长胡凤洁,所有的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跟着胡凤洁一起挤。进来的,还有杨智明和朱珠扶着,脸色苍白,神色惊慌的方珍瑞。
一看到自已妈妈,宁月柔立刻扑了上去,半扶半抱着自已的母亲,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地叫道:“妈,对不起!”
方珍瑞用力拍打着自已女儿的背,老泪纵横道:“死丫头,这么大了还不听话,闯下这么大的祸事。走,咱们去给胡局长赔礼道歉,请他大人有大谅,原谅你还年轻不懂事。”
这个时候,胡凤洁径自走到王林身前,握住王林的手道:“王总,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胸前戴着特邀嘉宾红色喜带的杨智明也一本正经地走到王林面前,冲王林眨眨眼睛,毕恭毕敬地微微鞠了一躬,大声喊道:“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