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
翌日,两人不约而同起晚了。
凌苇鱼是半夜被司马啱寒闹醒,司马啱寒觉得好几天没有给自家夫人补一补了,动作肆意了一些。
早上醒来,索幸无事,司马啱寒见凌苇鱼还困着,重新抱着人多睡了一会。
因此当两人来到厅中用早饭时,宫中的旨意早已传达到各个大臣的府邸。
接到皇宫传来的消息,陈管家也是很着急,见三皇子终于出门,他连忙上前禀报:
“三皇子,皇上下旨明日举办选妃宴,为大皇子、三皇子你钦点正妃!你看如何是好?”
陈管家之所以没有避讳凌苇鱼就说了。
他考虑的是,这事儿恐怕此刻差不多人尽皆知了,实在没有必要藏着掩着。
司马啱寒听完陈管家的话,微皱了一下眉头。
“吃完饭,我会进宫与父皇、母后说明我已有心仪人选,请旨赐婚!”
尽管打乱了一点节奏,司马啱寒觉得这样也好,他便能和自家夫人尽快大婚。
瞧三皇子已拿定主意,陈管家随即放心退下了。
凌苇鱼则全程当甩手掌柜。
司马啱寒临出门前,凌苇鱼故意走到他面前逗他。
“夫君,你如果搞不定此事,不用勉强!”
凌苇鱼用戚戚暗暗的眼神瞄了司马啱寒一下,而后她低头摸了摸小腹。
“如果有了,我会带着崽崽,在外逍遥快活等夫君你噢!”
司马啱寒闻言倏然低笑一声,手轻轻拂过凌苇鱼的眼尾,“夫人要抛下我吗?”
“没有啦,夫君!”凌苇鱼踮起脚尖亲了司马啱寒脸颊左右两边一下,“夫君,我舍不得你,你早去早回啦!”
还是不要逗弄她家夫君了,免得人偏执起来不好哄。
“嗯,夫人乖。”
说完,司马啱寒再追问了一句:“夫人会在府里乖乖等我回来的吧,是吗?”
不知触发到男人哪个点了,这么不放心她吗?
凌苇鱼抛了一个媚眼对司马啱寒连连保证:“嗯嗯,当然,夫君!我哪里都不去!”
“嗯!”
司马啱寒深深地凝视了凌苇鱼一眼才转身离去。
来到皇宫之中,司马啱寒听说皇上在皇后的静仁宫中,便寻了过来。
皇上、皇后此刻正在争吵!
皇后手拿鸡毛掸子怒视着皇上,“好你个司马雷霆,给我儿子举办选妃宴这么大的事情。
你一声不吭,你不同我商议,这就算了,直接都不同我说一下,就下了旨!”
“昨夜在宴会上,朕不是问过皇后那群姑娘如何,难道昨儿皇后那话意思不是同意?”
皇上并不惧怕皇后的虚张声势,走过去掰开皇后的手抽走鸡毛掸子,“皇后乃堂堂一国之母,拿这个像什么话。”
皇后:……
“把鸡毛掸子还给我,在大臣面前,有时候我不与你计较,是给你面子。
司马雷霆,你不要转移话题,昨晚上你一个字都没说是给我儿选妃,你只问了我觉得她们怎么样!”
说完,皇后就要把鸡毛掸子抢回来。